。”

他说着,有些与有荣焉的自豪,“我去岁游学结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进士之才,只不过他家长姐更希望他见多识广,锤炼学识,不必急入官场,因而才到如今。他也是要进京春闱的,但似要到明岁二三月才进京。”

他这么说,沈黎之也讶然。

“如此沉得住气,可见是有学识之辈了,不知年岁几何?”

众人听得都好奇,都看了过来。

傅源笑道,“十八而已。”

众人皆惊,要知道沈黎之都算是江南小有名气的青年才俊了,此番第一次进京赶考,也已经到了二十二三岁。

方氏姐妹嘀嘀咕咕论起来,这般年岁定然没有娶妻了,不知道明岁若是考中,会不会有京城的贵女把他捉了去云云。

众人各有想法,倒是沈宁有念头一闪而过。

她不由地想到了什么,有心问一句那人叫什么名字,但又觉得太过巧合,不太可能。

况且问了又能如何,就算是她想的那个人,他们已经两三年未见了,他不来找她,也没有书信,恐怕早已生分了... ...

念及此,沈宁低了低头,浅浅用了两口红豆糕,便觉这糕莫名微苦,不再用了。

没太可能的事情就不该记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