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平时端着个冷情架子,觉得自己很厉害是不是?
可是回想以往那些厮磨,贺兰诀一边腹谤一边心里打鼓:“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我不接受各种离奇爱好。”
“完全没有。”他语气平静、认真,毫无一丝威胁力。
贺兰诀微有忐忑紧张看看天花板,再看看他,抓了抓额头:“我,我先去洗个澡……”
她溜进了洗手间,半个小时后拖拖拉拉从浴室出来,换了件吊带睡衣,看见廖敏之倚在桌角,手里捏着瓶冰凉气泡水仍是白衬衫黑西裤,衬衫袖子松松挽在手肘,带了丝随性慵懒的意味。
他的目光紧紧盯在她身上,眸光也是晶亮晶亮的,伸臂一拽,把她拽进自己怀里。
贺兰诀双脸红烫如霞,温柔搂住他:“要吃整块蛋糕了吗?”
“嗯。”他的声音从胸膛闷出。
“你要戴着人工耳蜗?不会不方便吗?”
“我想听见所有声音。”他的笑容有点危险,倾近她,“房间隔音很好……”
炙热的吻落在清丽的面颊眉眼,眼前人是她喜欢的模样,西服包裹的挺拔身形,有成年男人的醇烈深邃,也有少年的安静真挚。
“我按自己的喜好来。”他的亲吻轻柔落下,“贺兰诀?”
她摸摸他的脸颊。
“照顾一下我的耳朵……”他嗓音微颤,“它……喜欢你。”
他终于说喜欢了吗?等了小半年了,身体、嘴巴怎么会这么克制到难以攻破。
“我知道。”
如果这是一项化学反应实验,那么贺兰诀会觉得自己已经结晶,经过漫长的配备,溶解、蒸馏、旋蒸、分离、纯化她整整两天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你忍耐的时候,不会很难受吗?”她和他谈心,“你喜欢压抑到极致,然后突然爆发的快感?你的心理弹性值……是我见过最高的,这样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