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茫然左右看,侄子?
当我发现整条冗长的走廊只有严潮这一个男人时,我彻底愣了。
严潮明显对这个男人特别畏惧,毕竟他的绫罗绸缎锦衣玉食都是这个男人给予的,他走过去两步,鞠躬喊了声姑父。
男人目光定格在他身上,发现他裤子穿反了,上半身赤裸,到处都是红色的抓痕,他蹙了下眉,“你在干什么。”
严潮没敢开口,低垂着头,整个人特别虚。
女助理将刚才的事原原本本陈述出来,男人听完反手关上房门,也不知道在对谁说话,“我明天回去。”
严潮吓住了,他结结巴巴央求男人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家里,他只是一时糊涂,没打算真的闹出格。
男人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转身奔着走廊外走。
女助理飞快跟上去,严潮见自己回天乏术,他握拳狠狠砸向墙壁,“真他妈倒霉!怎么碰上他了。”
我注视着消失在走廊尽头的男人背影,“你很怕他吗。”
严潮颓废嗯了声,“他特别阴,而且很冷酷。我认识的几个家里做生意的哥们儿,都说自己老子在他手里栽过,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可怕。”
我没吭声,自己往楼梯口走,严潮从后面追上来,他在背后抱住我,“语语,你别生气了,我给你买礼物赎罪行不行?我们是奔着结婚去的,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否决我对你五年的感情。”
我盯着地面投洒下的我们两个人缠住的身影,“这是你第几次出轨。”
他被我问得噎住,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非常冷漠将他圈在我腰间的手臂推开,“我冷静下,这几天你别找我。”
我从他怀里挣脱开,我迈下第一级台阶时,脚下踩住了一张卡片,我弯腰捡起来,发现是名帖,我仔细看完上面全部文字后,问严潮,“你姑父公司是维滨集团吗。”
他说是。
我将名帖又扔在地上,他在我身后大叫,“这是第一次,真是我第一次!”
我迈到第三级时,他语气软了下来,“我发誓这是我最后一次,过去咱不追究了行吗?我真想娶你!”
我转身停下脚步仰头看他,“我想冷静一下,你能闭嘴吗。”
他泄了气,让我想清楚接他电话,他这几天会一直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