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他最近的几名富太太面面相觑,“这是怎么了,林总那么稳重的人慌成这个样子,难不成办公
室起火了?”
“莫不是阮小姐出事了吧,好久没看到她了,走得莫名其妙。”
徐秘书追下楼,林维止正疾步走出正门,她招呼角落里的保镖跟上,带好家伙。
然后快跑几步冲到林维止前面,为他拉开车门。
这是徐秘书任职以来最惊慌失措的一天,比她当初进维滨面试初见众星捧月的林维止还要慌。
她握住方向盘的手情不自禁发抖,她甚至没有办法把车开快,因为她已经失去了控制力,她太怕了,太
畏惧了,她透过后视镜看到林维止阴得发沉的脸,就像一场暴雨,一场可以把摩天大楼轻而易举拔地而
起的飓风,寒得能够冻结一团烈火,把整个世界变为冰雪末日。
那是怎样的冷意。
林维止活了三十多年,见过他喜形于色的人几乎不存在,如果一定说有,就是阮语。可他现在毫不遮掩
暴露自己一身戾气,徐秘书想如果这个人是很厉害的人物,深城会不会变天。
她总是觉得阮语很聪明,这个直觉特别强烈,不管别人如何说她傻,徐秘书从没有这样觉得,一个女人
聪慧与否,眼睛是可以泄露的,阮语的眼睛生得那么灵巧毓秀,她一定也有一颗玲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