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止仍旧推辞确实不便,富太太不依不饶,说他藏得紧,把她们都当成恶人防吗,买了那么多给小少
爷的礼物,总得亲手送出去才踏实。
在林维止被那两个难缠的太太围攻时,徐秘书猛然意识到少了一个人,她大声呼喊阮小姐,可不管她怎
样叫,都没有任何回应,只有铺天盖地的笑声遮住了她的焦急。
她顾不得挤入人群向林维止汇报,这个消息只会让他方寸大乱,将晚宴搞砸,也许阮语只是贪玩走失了。
她站在走廊上叫齐所有保镖,吩咐他们将维滨大楼每一个角落都翻找过来,不能遗漏任何一处。
保镖问她是阮小姐丢了吗。
徐秘书脸一白,“没有,她应该是去哪里闲逛,休息室有冰箱的地方多看一看,还有会不会是困了找地
方睡觉,也把有床和沙发的地方仔细找。她做事很奇葩,也没有章法,不要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保镖领命四下散去,眨眼走廊便空荡下来,徐秘书有些站不稳,险些栽倒在地上,她觉得自己真是大意
,怎么能不拉住她的手时刻留意她的安危,这里人山人海,哪行的都有,谁又能保证这些人不嫉妒仇恨
林维止,无法对他下手,就换他身边的弱者。
如果找不回来,如果发生了意外,她恐怕也活不了。
她知道林维止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一面用这世上最恐怖的词语形容都不为过。
保镖在半个小时后从四面八方赶回,谁也没有带回阮语。
徐秘书闭了闭眼睛,升出无能为力之感,“丢了是吗。”
保镖说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录像也查了,除了后门和女厕之外,连男厕的录像都调出了。
后门被巨大的铁锁封死,从来没有人进出,摄像头坏了之后就没有修缮,而女厕是女职员聚集的地方,
比较私密,林维止也要求保安部撤掉,以免有人不轨。
其他地方都没有发现阮语的踪迹,她现在也不在大楼内,毫无疑问对方是从女厕掳走她,走了后门。
这个人一定对维滨的结构了如执掌。
保镖问她会不会是内部人监守自盗,绑架阮小姐勒索赎金。
徐秘书非常果断否决,“内部人震慑于林总的手段,不敢对阮小姐下手。也许是其他公司眼线,眼见维
滨和奥克集团签订了协议,羽毛又添了一层,知道再放任下去会被越甩越远,才会按捺不住,要出手搅
乱。真要是勒索,反而简单了,多少钱林总也会给,更给得起,就怕不要钱。”
“这么说是歹人?”
徐秘书没有回答,她摆手吩咐他们下去,不论谁问起也不要泄露阮小姐失踪的事,以免引起现场大乱。
她心事重重回到宴厅,林维止正在回身找她,她拨弄开人群冲进去,心里一阵打鼓,林维止笑着问阮语
在哪里,有几位夫人想要和她说话。
徐秘书抬头看了一眼,果然是几名略微年轻些的夫人,估计想约她打牌凑局,正眼巴巴等着。
徐秘书本来就不擅长说谎,她也不敢,万一耽搁了最佳救援时机,她担不起这份责任。
她附耳小声说阮小姐不见了。
林维止脸上的笑容倏而凝固,“什么是不见了。”
徐秘书将事情大概告诉他,她甚至不敢看他的脸,始终低垂着,接着一阵风从眼前刮过,西装的袂角掀
起人潮里的惊呼,林维止丢下酒杯飞奔而出,徐秘书还没有反应过来,宴厅内已经没了他的身影。
只留下一股他西装粘住的来自阮语身上淡淡的奶香和山茶花的味道。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