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去打压控制别人,林维止料准他不会太明目张胆假公济私,才敢肆无忌惮逼入死角。
在温兆腾讲电话期间,我十分尴尬与温承国立在台阶上等候,长街灌木荆棘丛生,地面湿滑泥泞,车四
面楚歌很难调头,司机忙了很久都没有成功,正在一点点尝试后退出去。
温承国在这份令我尴尬到心脏都要窜出来的寂静中,忽然指了指旁边笼罩在雨幕中的桂花树,“阮秘书
看,这花开得怎样。”
一大半桂花都被刚才的暴雨砸落,残骸裹着尘埃埋入泥土,十分狼狈仓皇,我不知道他让我看什么,我
只好说这个季节已经过了。
温承国弯腰捡起一朵,用指甲碾成细粉,“桂花树在南方的花期很长,不像北方寒冷,凋零快。”
“温老先生喜欢花吗。”
“男人不喜欢花,除非花喻女人。”
他说完笑了笑,我也跟着笑,“男人怜香惜玉就是爱花。”
温承国捏住一枚长长的君子兰,把白色的汁液刮落在上面,“冒昧问一句,阮秘书现在还是单身吗。”
我说不算单身,有些着落。
他意味深长看了我一眼,“能入阮秘书眼的男人,一定很优秀。”
“我也不算多么优秀的女人,不敢奢望那些,婚姻不就是马虎过日子吗。不过我对于婚姻没有规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