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酒,喝了酒就会丑态百出,虽然温兆腾见过我很狼狈凄惨的模样,但我毕竟是女人啊,我
也有一点矫情,我眼尖发现放在茶几上的果盘,我跑过去端起来,站在他旁边大口吃,“我吃葡萄,不
吐葡萄皮的,也不吐葡萄核,你喝葡萄酒,这不也算我陪你了?”
他闷笑出来,“勉强算。”
他喝,我吃,吃到第三盘我有点撑,但他仍旧在喝,我也不好喊停,但已经开始吐皮了,不敢让他看见
,都吐在了手心里,四周没有可以装垃圾的东西,我想了想塞进自己内衣里,反正回去也要洗澡。
湿漉漉凉丝丝的还挺舒服。
他大约有些醉意和燥热,衬衣纽扣随手解开了两颗,我发现他身上有很多伤,那天在内室光线暗看不清
,又都被他藏匿在一块块肌肉缝隙中,此时借着月色显露无遗,我打了个饱嗝儿问他是不是采花去让女
人给挠了。
他嗯了声,“挠得特别狠。”
我啧啧了两下,“你找了个疯婆子啊?这也太狠了。”
他说我重口味。
我凑到他跟前,“说,喜欢什么样的,回来我帮你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