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1 / 2)

解,却由于紧张慌乱不小心咬住了自己舌头,疼得我整张脸都皱起来,他将我握住他的手从我掌心内抽

出,指节在我脸上触了触,“不用这么激动,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这栋宅子就是我们偷情的地方。”

我被他逗得红着一张脸哈哈大笑,“谁要和你偷情啊。”

他看我笑得开心,问我知道现在你像什么吗。

我摇头,他一字一顿说,“母蛤蟆。”

我骤然停顿,将酒杯从他跟前拿走扔进厨房门口的垃圾桶,我转身发现他又拿了一只,正在斟酒,他说

,“我知道他为什么喜欢你。”

杯口在水流的浇注下泛起浅红色的水泡,“我们这样的人确实很累,所以希望过简单一点的生活,不用

猜忌不用防备,能够稳坐妻子位置多年的女人,显然办不到这一点,即使再怎么伪装,眼睛还是会泄露

出一个人的心计,你说我娶谁。聪明的我不喜欢,平庸的我父亲不喜欢,这样看还是和你偷情最舒服,

你考虑一下,我没什么嗜好,床和浴室都可以做,看你喜欢。”

我觉得话题太沉重也太风骚了,我摆了摆手,“你一定会遇到非常好的女人,爱情其实不难的,电光火

石就是一瞬间的事,冲动,感激,最接近爱情的就是喜欢了,很多人分不清楚的,喜欢是兴趣,是玩弄

,是不许诺名分,爱情是愿意牺牲,嫁娶和放弃。”

我忽然想到林维止,我又凿补了一句,“还有一些人喜欢和爱情都有,但是并不能向世界去宣告。人都

是贪婪的吧,最初怎样都好,觉得真是刺激,真是热烈,可慢慢的四面楚歌,无数力量都跑来对峙,压

迫,就会开始怀疑了。”

他转动着酒杯,一言不发听我说。

“和爱情相比,维持一段婚姻太难了,爱情好聚好散,婚姻不能,道义,责任,恩情,利益,捆绑在一

起的东西太多,一方想要散,另一方不肯就不能痛快结束,还会闹得精疲力竭。”

这是严徽卿那天给我的感悟,她让我看到妻子守着婚姻的疲惫,也让我看到等待丈夫的无奈和落寞,我

问过自己,一个成功的情人和一个失意的妻子,我更愿意做哪一者。

我想不通。

如果是前者,我想我做到了,可这世上的事又没有绝对,尤其是男人和女人。

严徽卿如果生下了林维止的孩子,那情人还是成功和得意的吗,妻子又是失败和失意的吗?

感情的局面,扭转都在一念之间。

我没有赌注,也没有掠夺,那些都不是我的初衷。

可我逐渐发现,我有一颗嫉妒心,它藏得很深,严潮和邹毅都没有挖掘出来,林维止将它唤醒了。

我也想要独占,想要一些女人都在意的东西,就算最开始不是这样,随着关系的加深,也会变成那样。

温兆腾清俊的脸从酒杯后挪出,他看着我的眼睛里似乎盛了细碎的星光,“那你喜欢我吗。”

我点头说喜欢,我掰着手指十分认真的一根根数,“你这个人自大,自恋,暴露狂,喜欢调查别人,不

近人情,冷血残暴,可是在世俗眼中,林维止是坏人,但你是好人。你是英明神武的刑警,是智慧卓著

的商人,你已经成功了,成功人士谁不喜欢啊,我很仰慕你啊。”

温兆腾笑了一下,“前半部分我不喜欢,但后半部分说得好。”

他转身从酒柜内取出一只空杯子,倒入三分之二的葡萄酒,他推到我面前松开了手,“陪我喝,这也是

秘书的工作之一。”

我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