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告诉我男人精虫上脑脱了衣服,是不会顾忌太多的,什么爱不爱疼不疼,在他脑子里一律不存在,
只有爽不爽射不射。
我说维止就是很考虑我,她冷笑反驳,“在你这样一马平川的身体上,他就好像操另一个自己,他能享
受个屁,也就剩下奉献了。”
她吧唧了两下舌头,“阮语,我很羡慕你,正因为你一无是处,他的宠爱才是真挚的。”
我觉得很有道理,私下偷偷摸摸报了一个丰胸课程班,跟着老师学习按摩涨奶,效果怎样我没有感觉,
但林维止说我胖了,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更敏感。
他为我擦拭身体的时候我赤身裸体仰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昏暗的月光,“你喜欢姑姑吗。”
他将一张纸覆盖在我小腹,用掌心揉了揉,“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没有原因,就是好奇。”
他想也不想说,“还好。”
我翻了个身趴在他面前,他为我擦拭臀部,我很不满说还好是什么,到底喜不喜欢。
他丢掉手里的纸团,躺下抱住我,“比你差一点。”
我咧开嘴笑,“那以后姑父会喜欢上别人吗。”
他在我湿漉漉的脖子上吻了吻,“你听话就不会。”
这一夜我睡得太香,林维止什么时候离开我都没有知觉,等我清醒过来发现要陪温兆腾出席的一个应酬
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我手忙脚乱赶到皇家酒店,温兆腾正形单影只站在台阶上等我,他似乎很着急,又无可奈何,他起先还
看手表,到最后已经完全放弃,手插在口袋里晒太阳。
我气喘吁吁冲上去敬礼喊了声报告!他看到我因为赶路奔波而红彤彤的小脸,有些不忍心训斥,他将方
帕从口袋里掏出,在我脸上胡乱抹了抹,随手丢在我怀里,“洗干净还我。”
我追上去往他口袋里塞,“我来之前洗过脸了,我现在就可以还你,不用洗的。”
他非常抗拒拔出我的手,“我不可以嫌弃你吗。”
他说完朝楼梯走,我怒不可遏跟在他身后大叫,“你嫌弃我?我吃你家奶油味的手指饼了?我偷你红橙
黄绿青蓝紫的内裤穿了?你凭什么嫌弃我,我第一天工作就给你解决了那么棘手的难题,你现在过河拆
桥,工资也不涨,表扬也没有,反过来我用你一块帕子你还”
他忽然停下脚步,站在一扇门前用掌心堵住我的唇,眼神示意我不要出声,我透过门缝看到坐在里面的
一男一女,都非常端庄贵气,像是很有身份的人,我压下怒火点了点头,他将手移开的瞬间里面男人恰
好看到外面的身影,试探着问了句是温局长吗。
温兆腾推开门,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他笑着伸出手臂,年长些的男人见状起身和他握了握手,“温
局长日理万机,怎么有空出来喝茶。”
“何政委难道不是比我更贵人事多,您都肯赏这份脸面,我在您面前敢说自己忙吗。”
我一愣,这男人是何政委,那么他旁边的女人就是严徽卿的义母何夫人了。
我下意识低头,将自己的脸藏在长发里,一声不响站在温兆腾的椅子后。可即使我这样低调,仍旧没有
躲过何夫人的眼睛,她盯着我看了许久,笑着问温兆腾这位是新来的秘书吗,之前记得是男士。
温兆腾侧身露出我的样子,对何夫人介绍说,“这是我新聘用的生活秘书,男人在一些琐事上不够细致
,除了不方便以外,女人有很大优势。”
何夫人笑得极其优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