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1 / 2)

来越熟悉,这些不安惶恐像疯了一样滋长发芽结果。

曾经我以为我面对的只是世俗的谴责,道德的抨击,当严徽卿以妻子的姿态和我分享了那么多,把我架

在一个第三者的位置上,让我清楚看到自己的残忍,可耻,我发现自己面对的阻碍远不止这些,我永远

都是婚姻之外的产物,一点颠簸与谩骂都可以将我摧垮。

林维止看到我因为激动而散乱的头发,他很耐心伸出手为我拨弄整齐,“我没有给你安全感,对吗。”

我啜喏着说是我自己想要的太多,我不想存在后顾之忧过现在的生活,这些只能我自己争取,依靠不了

任何人。

他整理完我每一根头发后,轻轻握住我的手,用很沙哑的嗓音说,“给我点时间。”

我抬起头惊恐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很好笑说,“适应你的愚蠢。”

我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他要和严徽卿分开,尽管我知道他做不到,他也不可能允许自己成为那样一个忘

恩负义的男人,他抵抗不了世俗的唾弃,也无法在质疑中保住维滨这块心血,他有太多束缚,他站在这

样的束缚中央,挣扎,抵御,防备,掠夺,他其实很疲累,我不希望自己的存在为他加重一层疲累,我

决定打破自己底线的欲望来源于我要一段纯粹的爱情,一个疼我的男人,我也要让我爱的男人快乐,而

不是负累。

一旦这个想法破碎,我会失去方向,不明白我现在在做什么。

林维止晚上没有离开,严徽卿九点多打电话询问他是否回去,他站在阳台上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趴在床

上看漫画,他对她说明天回。

严徽卿非常识大体,既不好奇他在做什么,也不过问为什么定好的事情忽然改变,给了他足够的自由和

信任,她笑着说那你早点休息,不要太辛苦,明天如果忙也没有必要太折腾自己,过几天回来前提前说

一声,她煲一锅汤。

我盯着漫画上打斗的两个小人儿失神,做女人我似乎有些失败,我情绪太过外露,不懂得隐藏自己的喜

怒,而严徽卿总是那样淡泊,仿佛什么都激不起她的波动,她和林维止才是势均力敌的两个人,彼此揣

测,适应,扶持,在她面前我真的只是一个极其平庸的女子。

我今天得到的,全部是一种运气,或者是命数,我其实没有驾驭的资本,我和林维止根本就是一天一地

的人。

我想要改变这样失衡的局势,只能拼命让自己成为追得上林维止脚步的人,除了他的喜欢,我还要有能

让他可以使用的价值。

这才是一个美好的女子,否则时间会让我变成多余与空白的存在。

林维止挂断电话从背后抱住我,他问我在看什么,我说看皮卡丘。

他很好笑说你这么喜欢它。

“它和我很像啊。”

他嗯了声,手在我腰上捏了捏,“体形越来越像。”

他指尖不经意刮过我的胸,我被他的触摸惊得一抖,身体迅速发烫,我糊里糊涂翻了几页,也没有看进

去画得什么,他在我迷茫的时候不动声色关了台灯,一片漆黑之中,拂动的窗纱妖娆又诡异,像一个悬

在半空的女鬼,我吓得缩了缩,他顺势将我往他怀中一带,手里的漫画薄掉在地上,发出啪嚓的声响,

我倒在他身下,他笑着问我要休息吗。

我摇头说我不困。

他解掉我腰间束带,“我也不困,我们做一些可以让自己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