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她一眼,她白里透红的脸孔染着一层深
深的愤怒,甚至还有一丝屈辱,我莫名其妙问她我怎么了。
她指了指散落在地上的报纸,“安然说报纸上的女人是你,我根本不相信,他是你姑父,你糊涂愚蠢,
他不会,何况他是什么人,而你又是什么人,你再修炼几百辈子,都不可能有资本掳获他。没想到,你
是这个世上藏匿最深的婊子。你有的是手段,你装纯卖乖不就是你的手段吗?男人吃腻了妖艳风情的女
人,就会对你格外感兴趣,你可真会给自己下佐料。”
其实我早知道,这事瞒不住任何人,林维止是商业界的公众人物,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被无限放大
,出轨对声誉清高的他而言,是同僚打击维滨的一大利器,一旦登在报纸上无异于大白天下,引发的轰
动可想而知。
这一次是因为我没有露脸,别人无文章可做,维滨的危机公关进行了威慑,不允许任何掌握了资料的记
者公布我的容貌,否则便是与林维止为敌,他们不敢而已,但早晚都会被唯利是图的人趁虚而入。
新闻曝出这么多天时娅始终沉默无声,我以为她不在乎,早把对林维止那点女人的春情扼杀在不可能的
梦境中,我没想到她只是得到消息晚了,她知道的第一时间就来兴师问罪。
我知道自己理亏,虽然我的感情无关任何人,但她喜欢林维止我是第一个知道的,我这样做如同在背地
里咬了她一口,以时娅泼辣的脾气,她刚才没打我一巴掌已经是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