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下,“有林总存在的生活。”
“可我觉得我并不是做什么他都觉得好,他也会失去耐心引导我,也会觉得我很笨,很幼稚。”
徐秘书说这怎么可能,林总所有的耐心都用在阮小姐身上了。
我问她那我是做什么他都愿意并且开心接受吗。
徐秘书也不知怎么了,平时那么严谨的她忽然脑子一抽说当然是这样。
林维止蹙眉,他察觉到不对劲,我眼睛里藏着狡黠的奸笑,我撒娇问他是这样吗。
他看了眼腕表发现时间已经不富裕,他嗯了声,说只要你高兴。
我从衣柜里拿出西装套在他身上,他站在镜子中看了看,“阮语,你系领带和系红领巾一个手法吗。”
我指了指徐秘书,“她说的,你喜欢并接受。”
徐秘书仓皇无措,她踮着脚央求我,“阮小姐您别害我呀。”
我搂着林维止的腰,“你也嗯了。”
林维止哭笑不得,他不能在我面前失信,他很清楚我的性格,我不贪慕钱财,唯独很看重别人对我的承
诺,如果对我食言,即使再多的礼物也不会买回我的欢心。他只好戴着一条商务红领巾去面见外宾。
时娅昨晚深夜忽然打电话约我在外滩的露天水吧见面,说有急事,我当时已经洗了澡睡下,所以把时间
拖到了今天,我赶到外滩她还没来,我找了个椅子坐下,旁边一桌是两个小姑娘,正在谈论自己男朋友
,其中一个显摆手上戴着的钻戒,“我男友送我的,他说这只是小礼物,等我们订婚还有大的,结婚还
有更大的。”
另外一个女孩扫了一眼,“有什么呀,又不是卡地亚皇冠,连香奈儿都不是。”
“那些牌子就没小众便宜货啊?这件很奢华的,他花了三十万呢。”
女孩捂住嘴巴,“这么贵,那你结婚戒指得多少钱啊!”
“严潮有钱,他姑父是大老板,报纸上经常看到。他姑姑没孩子,就疼他一个,要星星不给月亮,一个
月几十万的零花钱,这点算什么呀,他还答应给我买跑车呢。”
侍者正为我递一杯果汁,我接过的同时听到了严潮的名字,手猛地一抖,果汁从杯口倾洒出来喷溅在桌
上,侍者以为是自己的失误,他连声朝我道歉,可他的每个字我都没有听进去,严潮有了新欢我不惊讶
,他本身就是耐不住寂寞的花花公子,可以同时脚踏几只船,玩儿得不亦乐乎。
可他这么大手笔哄女人令我刮目相看,但同时也有一丝失落,我和他在一起五年,他没送过我这么贵重
的东西,他送我的花加起来还不如一枚戒指值钱,我前所未有的怀疑并且肯定,他并没有多喜欢我,更
谈不上爱。
他对我是自私的,也许钱并不能代表什么,但一定可以折射出女人在男人心中的分量和地位。
我觉得很好笑,如果不是遇到林维止,我还没有底气和胆量与严潮分道扬镳,那么我到底是一个多么可
悲的位置,虚度着自己的青春,委屈着自己的爱情。
那两个女孩没坐多久就离开了,她们走之后我看到时娅从一辆出租车里下来,穿着一身极其明艳的黄绿
色长裙,整个人十分夺目,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她叫喊挥手,吩咐侍者立刻上一杯冰镇酸梅汤,时娅看
到我的一刻,原本平静的脸孔忽然皲裂,她怒气冲冲奔向我面前,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已经将手上捏
着的一摞照片狠狠甩在我脸上,“阮语,你这个贱人!”
我觉得天旋地转,完全蒙得厉害,我到底怎么得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