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是。
“那你亲姑姑吗。”
他说偶尔。
“姑姑亲你吗。”
林维止睁开有些烫红的眼睛,“偶尔。”
我没有吭声,他笑着问我为什么不说话,我身体毫无征兆在他胯间重重一沉,他脸上笑容不曾维持两秒
钟便被我突如其来的狠压抵消得干干净净,他喉咙溢出一声闷叫。
他来不及把我扯下去收拾我的莽撞,我已经下滑到他几乎炸裂的部位,用手指挑开内裤边缘,低下头轻
轻吻了一下,他整个身体猛地紧绷住,为喷洒出的绵长的呼吸,和有些笨拙灼热的舌尖,我滚烫的唇舌
在上面仅仅停留了一秒钟便迅速爬起来,我舔了舔将自己埋入被子中裹成一只蚕蛹,声音发闷问他,“
不疼了吧!”
他闷笑出来,没想到我糊里糊涂的竟然还真上了当,他柔声细语说不疼,从背后抱住我将我圈入怀中,
我隔着被子仍旧能感觉到他仿佛着了火的身躯,我怕触碰到他伤口动也不敢动,他皮肤越来越烫,我有
些于心不忍,小声问他你发烧吗?
他说没有。
我咧了咧嘴角,“我是不是很厉害。”
他嗯了声,“非常厉害,险些缴械投降。”
我蹬着两条腿哈哈大笑,转身挤进他胸口,得寸进尺对他说,“那你喊一声老师。”
他垂眸注视我只露出一颗脑袋的样子,“阮老师。”
我眯眼笑得更欢实。
记忆里严潮很喜欢苍老师,他不止一次感慨如果我能像苍老师一样,他绝对安分守己过日子,我当时并
不知道他出轨,也没有往心里去,现在想想男人这种动物都喜欢感官刺激,一个处处被动的女人永远不
如一个懂得适可而止主动的女人更讨喜欢,我大声对林维止说,“我是不是比苍老师还厉害。”
他蹙眉,“什么。”
我趴在他耳朵上又重复了一遍,他眉眼含笑,露出一丝恍然大悟的表情,“我不认识她,但我想她应该
不如你。”
我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鼻梁上用力戳了戳,“所以姑父,你真是傻人有傻福,竟然碰到了我这么棒的人。”
他彻底笑出来,“那要谢谢你。”
我问他谢什么,他深邃的眼底跳动着柔软的星光,他说谢谢遇到我。
林维止第二天早晨在我没有醒来时已经离开了公馆,我下楼发现他不在,问了保姆她告诉我徐秘书六点
多便过来接他,有一个和加拿大合作的项目准备上线,耗资巨大是维滨今年最大的重头戏,林维止要和
对方派来的高管进行会面商谈。
维滨刚刚在一场浩劫中惊险避开,风头的余热仍旧未消,因此这件跨国合作林维止并没有张扬,甚至一
点风声都不曾泄露,深城引入世界五百强外资的企业屈指可数,一旦事情达成想要隐瞒根本不可能,维
滨的红字利润很有可能逼近整座城市的gdp总和,荣升省内龙头势不可挡。因此林维止早就针对曝光后如
何周全应对温兆腾做了准备,真到万不得已时,只能黑吃黑。
他在名利场混了这么多年,唯一忌惮的人只有软硬不吃无处攻克的温兆腾。
想到那个男人波诡云谲的眼睛,我也认为他绝不会就此罢休,千方百计瞄准的猎物,狡猾的老猎手怎能
甘心放走呢。
临近中午小区警卫室的保安忽然敲门让我过去领一份快递,我并没有买东西,更不曾对身边人泄露过这
处地址,我问他是给谁的,他说没有标注,只是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