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北开了家戏园子,唱江南折子戏,城西开了家珠宝城,专卖南非的钻石,城东有家点心铺,每周五
卖北方的白皮八大件,咱们南城是买不到的。”
严徽卿竟不知道深城有这么多新奇东西,可她没有多大兴致,她刚想说不去了,又忽然意识到什么,她
偏头问保镖城东的点心铺,深城确实买不到吗?
得到肯定答复后,她吩咐保镖去请一个人过来,就说请她到别苑吃新鲜点心。
保镖问她请谁。
严徽卿说到林公馆等着,先生离开后进去请一位姓阮的小姐,不要让佣人知道是谁请。
林维止换了司机,换成了徐秘书这边的人,而将严徽卿娘家的司机派去给其他股东开车,这件事他做得
非常突然,而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在一些知情人眼中,对他和严徽卿的婚姻已经产生了破裂的质疑
,在妻子的掌控下九年,忽然间要抗议这样的局面,并且做出了举措,这足以证明是感情的松动才会殃
及到如此细节。
我从浴室出来看到他正躺在床上打电话,他看了我一眼,对那边说了句就这样,便挂断扔向床头。
我飞奔上床扑向他怀中,湿漉漉的头发在薄如蝉翼的睡衣上绽放,他懒洋洋的眉眼眯着,手指在我脸颊
流连而过,我问他还疼吗。
他嗯了声,用和刚才大反转的虚弱语气说,“很疼。”
我趴在他身上探出手臂想要拿电话打120,他拦住我哭笑不得说,“不已经商量过了吗,你吻一下就不疼
了。”
我忽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问他哪里疼。
他将睡袍解开,露出一片赤裸的胸膛和一条紧紧裹在胯下的深灰色内裤,“全身疼。”
我骑在他腰间像白天在车上那样,一点点吻着他的皮肤,用牙齿揪起一层薄薄的皮,在用两枚唇瓣吮吸
,最后伸出舌尖舔出一道湿润的水痕,沿着水痕一点点氤氲开,我含糊不清问他还疼吗,他说疼,需要
继续治疗。
我从极其青涩到越来越娴熟,他的呼吸也随之粗重,皮肤也骤然间滚烫起来,我感觉自己吻得已经不是
他的肉,而是一块坚硬的烙铁。
灼烧得我嘴唇也着了火。
我从他脖颈流连向下,掠过膨胀的胸口,精壮的腹肌,最终停在他极其性感的肚脐上。
我迟疑了一下,抬起头看见他藏匿在黑夜中因月色而若隐若现的脸,那是一张隐忍的,潮红的,十分好
看的脸。
带着一丝诱惑我得逞的期待。
我狡黠一笑,没有被他看到,我糊里糊涂说,“姑父,我治疗完了。”
他嗯了声,略带沙哑的嗓音,“至关重要的一步到了,我会不会复发就在这一步,不要前功尽弃。”
章节目录 第八十章
我听不懂他的话,迷迷糊糊要爬回去睡觉,他按住我的手告诉我他还痛,如果现在停止刚才的治疗也不
会有效果。
我十分迷茫问他那要怎样,他示意我看向他穿在胯间的子弹内裤,那里正以不可忽视的速度不断起伏膨
胀,我眼前闪过一幅画面,一支没有金箍棒长但比金箍棒粗的棍子掉落在一片杂草之中,摇摆晃动着,
闪烁出狰狞诡异的光,我大声叫出来,“姑父,这里不能亲的!这是撒尿的地方!”
他好看的脸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细汗,“谁这样说。它还有很多用处。”
我问他还有什么。
“我们每个人的伊始都来自于它,没有它我们都不会出生,它决定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