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三十五岁高龄爱上了十八岁英姿飒爽的林维止,从此他的女人缘就像龙卷风一样。”
我:“”
我推开踩着我的沈荆卓,再次扑到桅杆上,我看到林维止从草坪的中央已经退到了十数米外的地方,严
潮一只脚刚刚从他腹部离开,他已经打得精疲力竭,但杀红的眼睛里愤怒不见丝毫消减,反而越战越勇
,恨不得喝了林维止的血。
男人最不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背叛,出轨,逃离,抛弃。当这些事发生的时候,他最先考虑的不是自己的
问题,而是女人为什么这样无情无义,又是什么样的男人给了她力量。
我狠狠摇晃着桅杆,几乎要将它晃得散架,严潮根本不往这边看一眼,他使出全力对林维止疯狂拳打脚
踢,他每一声嘶吼和呐喊都在空荡的球场上方盘旋许久,我惊讶发现林维止体魄极其强健,犹如镀了一
层厚重的无坚不摧的钢铁屏障,他并没有因为严潮的殴打而踉跄跌倒,只是摇晃了几下便再度平衡,严
潮的暴躁,潮红,狰狞,反倒显得比他还狼狈。
严潮弓着腰气喘吁吁,他仍旧不觉泄愤,大声质问林维止,“为什么那么多女人你非要抢阮语,你知不
知道所有人都清楚我们在一起,同学,她的同事,我们的父母和家人,包括我姑姑,你抢了她也粉碎了
我的颜面,我的尊严,让别人背后指点我连自己的女人都看不牢,你到底是喜欢她,还是报复严家对你
的搜刮!”
林维止没有回答他,只是伸出手抹掉自己唇角的血渍,“打了这么久,出气了吗。”
严潮握拳说夺妻之恨,是男人这辈子最大的羞辱,你让我怎么撒完这口气?
我大声说我根本不是你的妻子,我们早就分手了,我们也从来没有领过证,我只是做过你的女友,在我
和你分手之后我才和你姑父在一起的!
严潮因为我这句辩解火冒三丈,他潮红的脸又瞬间变得铁青,“如果没有他,你也嫁给我了!”
“错,没有他我也不会嫁给你,你太自私了,你的自私都喂不饱你的贪婪,你拿什么来喂饱我的贪婪?”
他冷笑,“果然你承认自己贪婪,你哪里是爱他,又哪里是爱我,你只是想找一个什么都有的男人满足
你的虚荣心。”
“我的贪婪不是物质,你根本不了解我,你有什么资格捆绑我,要求我不能离开?”
“如果你不爱物质,你就不会选择他,你为什么不爱上一个捡垃圾的,或者一个乞丐?深城的人提及林
维止,不都说他有钱吗?可他的钱,他的钱是我严家换来的!没有人不知道被已婚男人包养意味着什么
,被世俗的唾液淹死!阮语,你他妈胆小成这副德行,你告诉我你不爱钱,谁会信?你不爱钱不爱权,
你会毁掉自己正直的情怀做一只金丝雀吗?”
沈荆卓怂恿我反驳严潮,不要被他问住,你不言不语他会觉得他说对了。
我陷入严潮那番辨证论中失神迷惑,沈荆卓大声喊了嗓子,“他活儿好,你行吗?”
严潮并没有听到沈荆卓被风吹散的调侃,林维止扯开被血污染脏的领结,他脸上迸射出极其恐怖阴森的
神情,“你打了我三拳,在阮语这件事上,我已经向你偿还。现在该我了。”
严潮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林维止忽然毫无征兆伸出手,从下方勾挑起严潮的下巴
,他整个上半身大幅度倾斜,健硕精壮的肌肉在被汗水浸泡的衬衣下若隐若现,膨胀起一块块弧度,伴
随一声沉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