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谨慎持重在任何场合都不会出错,可我是您女儿,自己家里人哪来这么
多说道,何况我送的不是礼,是孝心,是替两个哥哥为父母尽孝,您这么谨慎做什么,难道我还能出去
乱说吗?”
“就是,老何,你对徽卿和维止防备什么。”
何政委气自己夫人看不透林维止的野心城府,他大声斥问,“现在什么局势你不清楚吗?官场商场人心
惶惶,何骄任职部门的副处长刚刚因为一笔来路不明的款项被查,这还不够给人以警醒吗?难道非要查
到头上才知道悔悟收敛,早就晚了!最高反贪部的温兆腾在深城掀起了多大的风浪,再逆水行舟还能平
安上岸吗,要钱不要命了!女人不懂仕途的复杂,就不要说话。”
何夫人听他这么疾言厉色也有些恼火,她大声说这是我干女儿,你怀疑外人也就算了,你怀疑家里人干
什么。那个副处长拿的是外人的钱,你拿自己女儿的,谁能挑你的骨头?
“钱钱钱,我亏了你吃喝用度吗?何家不缺钱,你不要认为自己家里人就不出问题,父子倒台互相咬对
方的恶行求得戴罪立功的有很多,还有,这些人背后要么是被自己夫人坑,要么就是被自己情妇坑,你
不要给我惹祸。”
何政委这席话令何夫人有些下不来台,她一辈子被捧着宠着,根本没受过这样的指责和委屈,女人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