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用为情势所迫,不用一边掌控权势一边又受制于权势,这些完全相对的极端矛盾,能把一个正常人
逼疯。
她当初很羡慕林维止,跟随他工作几年后,她只剩下了钦佩和讶异,所有的羡慕向往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有什么好向往的,换第二个人也办不到他能做的事,只能搞砸,破产,发疯。
他令人瞩目臣服的风光背后都是不为人知的艰难。
“徽卿,你今天嗓子不舒服吗。”
她奇怪说没有啊,一切都很好。
林维止将手旁的小菜推到她面前,“我以为你喉咙痛,才什么都说半句。”
严徽卿将汤匙含在口中,发出一声很轻的吸溜声,“我这不是等你问再说。我一口气说一通,万一你不
想听还会嫌我唠叨,你一周回来一次,晚上到天明走,我哪敢耽误你这个大忙人的时间。”
林维止十分专注剥一只鸡蛋,他看着露出的嫩白的蛋清,从很小的一块,到整只清清嫩嫩的椭圆形,他
托在掌心逆光打量了许久,“夫妻之间,谈不上耽误,我所有的时间不都理所应当给你吗。”
“那你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