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冷了味道尝不出来,辜
负我这块红肿的皮儿。”
林维止执拗不过她,坐下舀了一勺,汤是羊骨和牛髓熬制,她倒是很有心思,他喝了一半忽然想起她刚
才没有说完的话,“战事录三大战场,赤壁,东风,还有什么。”
严徽卿哧一声笑,“太高深了,我哪懂那个,你见哪个女人对这些事感兴趣,我是博古论今,三大战场
,指婚姻,商业,官场。”
她垂下眼眸看自己被烫红的筋脉,余光瞟着对面,“婚姻是一门学问,这么多年我还是小学生,遇到一
点风言风语就仓皇无措,一点不大度。不过好在我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他们再怎么议论,我也坚信你记
得回家的路。”
林维止蹙了蹙眉,他放下汤匙抽出两张纸拭口,“我们之间用得着拐弯抹角吗。”
严徽卿夺过他手上的纸,亲自为他擦拭,她最迷恋他的唇,她看着他的唇,就什么烦恼忧愁都一扫而空。
“当然不用。我希望我们之间无话不谈,没了爱情,还可以有亲情,有其他任何感情,总不能任由这朵
花枯萎下去。可从进门你三番欲言又止,你今天回来有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