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时间改了,对方不信任我们,他要求您亲自跟他见一面。”

逄经赋冷笑。

“那就告诉他,不想要这批货可以找其他家,再拖拖拉拉,老子一颗弹子儿都不卖给他。”

“是。”

“还有其他事吗。”

田烟的抽噎声夹杂在两人的谈话空隙里,刘横溢压低声音询问。

“东郊的那批货是先埋在那,还是……”

“放那。”

“好,那我就先离开了。”

这次,他的速度比刚才逃下车时还快。

车窗重新升上。

方才那一遭,搞得他现在兴致也没了,逄经赋冷眼静看着她,趴在他的膝盖上哭泣,跟一副贞洁烈女似的不屈不挠。

逄经赋尤为厌恶反抗,他提着田烟的脖子抓起来,将她撞在了驾驶座的座椅,凑上前低吼怒斥她。

“想要什么就得奉献什么,别给我整出这副死样子,老子脾气不好,你他妈再给我反抗,信不信把你打得半身不遂!”

逄经赋捏紧的拳头压在她柔软的肚皮,挤压着她阴道尽头的子宫碾压,凸起的指骨碾磨着脆弱的皮肉,左右拧动。

窒息的田烟,面色涨红,双膝跪在他的胯下,求饶的双手握住他的手腕。

“信……”

她张着嘴干呕,嫣红的小舌在里面翘起,看得逄经赋只想把鸡巴怼进她的喉咙深处。

拳头压得越来越紧,有种内脏要被完全挤压爆炸的错觉。

逄经赋的眼里可没有男女之分。

长年作恶的他,手里残暴的刑罚有几百种,用来对付不听话的人,一枪爆头还是一刀刀凌迟,全都取决于他的心情。

田烟觉得自己现在处于被凌迟的状态。

逄经赋把她带回家之后,扔给她一个药箱让她自己上药。

把皮肉恢复好了再接着给他玩,玩不死就行了。

涂完药之后,田烟将东西放在桌子上,走到他跟前,唯唯诺诺道:“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