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凉透了他们体温。
过往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么大阵仗。而看他们严肃、正经,又都不敢问。
但他们知道一件事,医院里那位,是司闻。
这样的画面,在歧州太过新鲜,当天晚上就在整个城市不胫而走。所有人都在好奇,司闻病了吗?要不是,那是谁病了?谁能让司闻守在医院里?
那个妓女吗?怎么可能呢?
可偏偏就是这个妓女。
转到高级病房,司闻也没松开周烟的手,护士过来帮忙清理、给她换衣服,司闻碰都不让她碰,全都自己来,护士也不敢出声,在一旁轻轻提醒他该怎么做。
司闻给周烟把衣服换上,她还不醒。
他明显感觉到周烟昏迷不醒带给他的刺激促进了肾上腺素的释放,这些东西不断施压心脏供血,一会气短,一会胸闷,心律也不稳定。
他对这个生理反应很陌生。
这不是药瘾。
他执起周烟的手,细密地吻,确切地吻,吻在她颈上,脸上:“周烟…你醒来…我把刀给你,枪也行,你就杀了我…我允许你杀了我,周烟…”
他就这么吻她,用他的温度点火一样融化她身体的冰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