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尤今不知道冯仲良怎么会知道这事,可她药的问题还没解决,也答应司闻跟着他干,就决定不跟冯仲良提他那部分了。

主要也是见识过司闻那人多狠,她赵尤今是怎么捞回一条命,她还没忘。阴他?不敢。

冯仲良问她:“什么解决了?解决了什么?”

赵尤今把烟掐灭,腿冲着冯仲良,劈开。她没穿内裤,那地方还刮了毛,男人看来都血脉偾张,可冯仲良不会,他只是怏然,到床上拿张毯子过来扔在她身上:“我问你!你怎么解决的!”

“你是个男人吗?我清清白白嫁给你,哪里配不上你,你碰都没碰过我一下,你他妈是个男人吗?”赵尤今骂够了,哂笑:“想知道我怎么解决的?你也像他们一样压在我身上不就知道了?”

冯仲良听不下去了,走过来,手都抬起,却没掴下来,攥拳打在了墙面,擦破了皮。

娶赵尤今是家里人意思,冯仲良也觉得首先要家和,才能万事兴,见过面,觉得这女人还不错,看着乖巧,就是说话境界不高,不过不碍事,他也不需要鸡鸣之助,只要她守住家,他会好好待她。

结婚后那几年,正好是他忙得那几年,回家少,回了也是睡觉,对她冷淡了点,不过自己挣的钱都有交给她。只是开始他的工资贴补家用刚刚够,接济双方父母都很困难,后来升职了,情况才有所好转,不过也顶多算是小康,毕竟一大家子都要靠他一人养活。

赵尤今开始还挺听话,后面开始整容。脸,到身体,各种地方,整得活脱变了个人。后面她不知道是认识了什么‘经商好手’,又开始做生意。

冯仲良那时候还挺支持,觉得她有自己想做的事也好,谁知道她出了家门就再没回去过。

尝到金钱带来的快感,赵尤今一发不可收拾,贪婪地索取更多。

冯仲良想绊倒她迈向死亡的脚,可根本没时间,等他得空伸出腿去时,赵尤今已经走的更远了。

听赵尤今这话,应该是从哪个男人那里找到了解决办法,既然他以前就不管她,那现在,好像也没有管的理由。

绿帽子他是无所谓的,多少都无所谓。

现在他不明白的是,司闻这么大费周章把他引来,只是为了告诉他赵尤今出事了?

还是说想提醒他什么?

冯仲良为人太过谨慎,为了不错过第一现场,他决定在歧州多留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