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是我的?为什么?”
周烟上次就把话说尽了,她不会重复第二遍。推不开他就大喊:“来人啊!救命啊!”
韦礼安果然松了手。下意识的。他不想让他的警察生涯有这方面的污点。
周烟趁机跑出去,没顾看前头,撞进一个胸膛,扑鼻而来是她习惯的味道。
抬起头,是司闻沉进冰窖里的脸。
韦礼安随后从楼梯间出来,狼狈模样一览无余。
司闻拉开周烟,把手里早餐放到她手上:“拿回去吃。”
周烟想说点什么,看他那模样实在吓人,没说出口,转身回了病房。
韦礼安还没察觉到危险,或者说,他并不觉得危险,还敢盯着周烟离开的方向看。
司闻更火大,一脚把韦礼安踹回楼梯间。
稍后走进去,把门锁上。
韦礼安已经站起来了,他知道这场架不可避免了,就把警帽摘了,警服脱了,规规整整叠好,放在一旁。再抬眼时,全是杀气。
司闻站着不动,让他出手。
韦礼安看不惯他那副高高在上又自信矜持的模样,太他妈虚伪了,长得一副道貌岸然,心眼却是扎实的肮脏龌龊。
他韦礼安对周烟,或许不能算是太绅士,可司闻,根本就是强取豪夺,凭什么他这种人还能得到周烟的青睐?
他也不禁想问,凭什么恶人地久天长,好人命比纸薄。
嫉妒、积怨、委屈、愤怒,同时在他身体发酵,他拿出他从警多年的十八般本领,挥着拳头,结结实实地打过去。拳拳到肉。
司闻闪开他几个硬拳,专攻他下盘,上边肘力压制,下边别腿,稍一用力,韦礼安被拧翻在地。
韦礼安从楼梯滚下去,摔在墙上‘砰’一声响。
司闻居高临下看着他:“再来。”
韦礼安咬着牙,攥紧拳头,一拳打地上,蓄力站起,再冲上去时,只有气势,再无章法,破绽全在眼能看到的地方。
司闻几乎不用费什么力气就把人身上最疼地方让他记住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