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对不起!我不该去找周烟!对不起!是我自以为是!我该死!我该五马分尸!我该死!我该死!”

很快,额头就磕破了皮,殷红一片。

司闻那张脸始终不带半分怜悯,仍然把水泼过去。

赵尤今刚被烟头烫过的脸又沾上水,仰头大叫,叫得撕心裂肺,听起来惨绝人寰。

司闻才刚刚尝到点乐趣,只是一个人享受这种愉快委实孤独,他扔了玻璃瓶,又坐下来,说:“愿意为我做任何?只要我提的出来?”

赵尤今这脸都废了,还有什么不能做?

她忍着巨大痛苦,点点头,哈喇子流下来,混着眼泪、鼻涕,拉起长丝。

“周四广南庵,一个人来。”

赵尤今抬眼看他,脸在抖,牙齿在打颤:“你……就会……给我……货吗?”

司闻看都不想看她,答得敷衍:“当然。”

赵尤今想信,却不敢信,豁出命去提起要求:“可以……签……合同……吗?”

司闻叫来秘书,让她去拿一只录音笔,按照他要求录一段话给赵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