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拿起酒瓶,接着喝:“你不喜欢我,你只是因为我是司闻的人,你要通过我,来证明你能挑战司闻的权威。可我周烟是个人,又不是个玩意,凭什么要沦为你们证明自己的工具。”
秦风还在笑:“嗯,你挺不是个玩意的。”
周烟喝着喝着,喝困了,爬到沙发上:“我要睡觉了,你自己玩吧。”
秦风也就近趴在茶几上:“要不是司闻在门外,你会这么放心地睡?”
没人答他。他也早知道答案。
趴了一会,出来,司闻还在。
秦风恢复起严肃,试图在他面前走过。
司闻不允许,迈开一步,挡住他去路。
秦风的严肃崩开,笑了下:“别紧张,我没怎么她。不过以后就说不准了。”
司闻话很直接:“二代里边最不用忌惮的就是你了,小秦宫顶多再撑两年,你忽悠多少人接盘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除非是我。可是谁给你的错觉?跟周烟喝杯酒,就能把我捏在手里头?”
秦风一怔,随即鼓掌:“真让人望尘莫及啊司先生。”
秦家海外开饭店的,小秦宫是他们家标志,当家的对赌输了小秦宫,秦风这个小辈不得不出来拉业务,找了很多散股东,人手融个几十、几百万,可还是填不上窟窿。
司闻为一个妓女乱了心智,在歧州传得沸沸扬扬,他以为他能有可乘之机,拿住周烟,说不定就拿住司闻了,结果……
不愧是司闻,没什么人和事能搅他心智。
秦风干脆大方地说:“那我要是说,我真看上她了呢?二十岁活这么明白的女人,还挺少见。”
司闻一拳头打过来,把他脑袋摁在墙上:“你试试看。”
秦风一阵懵,白眼都翻了几个。
这算是他自以为是了,还是阴沟里翻船了?
46
巡视组到歧州时,并不知道冯仲良就在歧州。
组长带领组员临检机关部门没发现违规乱纪行为,接了一些百姓的信件,到刑侦一队走了一趟。
郑智想趁机说冯仲良和司闻的事,被韦礼安摁下来。
等人一走,郑智问他:“多好的机会,中央直接审查。咱们人微言轻的,手腕细得跟筷子似的,权利都不如城管,掺和进来不得被玩死啊。”
韦礼安把门关严实,拿出一沓资料,全是他这一个月求祖父舍了老脸搞到的。
郑智挑眉,拆开来看:“什么啊?”
韦礼安说:“当年六活事件之后,冯仲良一跃成为禁毒局局长,他在各种会议上的谈话都滴水不漏,尤其在行动制定和操作上,但他忽略了可行性。”
郑智看到档案上的照片,全是被砍了头的人,鸡皮疙瘩起一身:“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韦礼安指指这些照片:“这是在制毒点拍到的,在抓捕行动之前,很多人看到这些照片,当下只顾着愤怒,却忘了为什么冯仲良会有这些照片。”
郑智知道啊:“不是说有咱们卧底?后来死挺惨那个,你不也为了他私自调查违反纪律了吗?”
韦礼安给他往后翻两页:“冯仲良的行动计划里,全是他怎么在指挥中心指挥行动,卧底占分量很轻,好像卧底并没为整场行动提供什么。可这些照片太私人,不打进敌人内部是不可能拍到的。”
“通过我在禁毒大队那几年对毒贩的了解,他们大多双商极高,个别没那么高也十分谨慎,他们能允许我们的卧底拍到这些照片,就说明,我们卧底本事太大了。”
“他有这么大本事,那是怎么暴露的?又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为什么在抓捕贩毒团伙之后,他们当中没个人对这部分事实有所交代呢?甚至过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