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新旧交替，总是让人劳累的很，教子逐渐注重起形象，即便是她这般暗地里的人也要拉出来见见光。

“… …月轮，这可能会冒犯你，我很好奇… …你杀过很多人吧，他们很坏吗？”

孔灵伊有些好奇，他的脑内不断重复着那父亲被陇客杀死的瞬间，生命如此脆弱… …可有多少人是罪大恶极。

“不坏，多的只是平民，贫民… …有的贫困潦倒有的勉强求活，针对其他黑帮的暗杀我很少参加，只要交了命钱的达官显贵我不会下手。”

月轮淡淡说着，就像是说一件平常往事，她早已习惯了，不习惯又能如何… …她的这条命被挂在黑帮这根树枝上，树枝断了她就死了。

黑帮不是慈善机构，相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暴力组织，暴力组织必然会带来腥风血雨，曾经的黑手党或许美好但… …

显然现在是对平民百姓，是面对可怜的老弱妇孺。

“… …那你会感到惭愧吗？”

孔灵伊想了想，说了跟陇客问的一样问题，只是这次他的声音更大，因为他只见到过月轮的绅土，因此没多害怕她。

“我会。”

月轮几乎秒答，随即她又微扬起笑说道。

“孔灵伊先生不用拿对教子的问题再问我一遍，我会，黑手党的人都会，都是亡命之徒，焦虑的不是杀人，而是杀人带来的后果。”

月轮神色淡淡，内心回想着过往。

杀害他人，没人第一次就能下定决心，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曾经也会惊醒害怕，可已经误入此地便也没有回头的余地。

黑手党的大部分人都染上了烟酒或更致命的东西，即便这伤害身体损耗生命，他们也只能靠那东西过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