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阳具是“污物”。这不奇怪,除了双性恋者,有同性性取向的人,一旦做
了爱,就很难摆脱了。也许这就是同性爱的诡秘、蚀骨之所在吧。
“给你爸妈一个安慰,慢慢习惯男人吧……”我除了这么说,已无能为力。
“他们给我找了个男人,就是从美国留学回来的,叫戴阳。”
“他好吗?”
“他爱我。”
“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走着看吧。日子总得一天天过。”
接下来,又是一阵难堪的沉默。过了好久,她才抬起头,眼里浮着一层泪水,
嘴角瑟瑟抖动。泪越积越多,她使劲张大眼睛,泪水就颤巍巍地在眼眶里打着转。
“怎么了,你?”我担心地问。
“我知道咱俩不行了。可我不想这么不明不白被你误会!”
“误会你什么?”
“误会我是个坏人!”
“我从没觉得你坏!”
“录像带上的荒唐事,纯粹是为了报复你……”
“我明白,你心里不好受。”
“我可以和男人结婚,绝对不能再和男人做爱了啊!”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喊
道。
我愣住了,不知该说些什么。
“冯翎,我已经为你着魔了,一想起你,我就……”她猛地抓紧了我的手。
“不要再把事情扯回原处了!”我挣开她,明显感到了她的颤抖。
“Dear,我们来个约定好吗?我和男人结婚,还和你保持关系……”
“不!绝对不能!那样会伤害到更多人!”
“答应我,让我活下去吧,只有你能让我活下去!”她哀求着,泪流满面。
“别任性了,心死了就好了!”我的眼眶也发热了。
2005-11-11 20:50
35回复:当爱情超越性别长篇女同性恋小说《湿情》“你摸摸我有多热
……”她又拉住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前。
我的心突突地跳了起来。同时,一种难言的恐惧包围了我,我不能再把事情
弄糟,不能再次拉她下水,重蹈覆辙。我死命地把手抽了回来。
“我最后问你一次,对我真的没有一点儿留恋了?”她像是绝望了。
“没有!”我狠狠心,艰难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她的目光呆滞在我脸上,大概有十几秒。之后,她站起身,神情恍惚地走了,
连一声再见也没说。
她的鞋踩在沙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听起来异常刺耳。我呆坐着,望着她
渐渐走远。她似乎不是在自主地走路,而是被一种可怕的外力吸了去,吸入世界
的另一极,吸入一个黑黢黢的无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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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周末,一下班,田宇就堵在了门口,送给我一篮还带着新鲜叶子的“妃
子笑”。这种荔枝,表皮颜色是暗玫瑰红,肉又白又嫩,我特别喜欢吃。“一颗
荔枝三把火”,吃得脸上冒出了小痘痘,我也不管不顾。
篮子里还有一张招待票,他邀我晚上去欣赏他们乐队在一家歌厅的演出。
上次的不愉快之后,他只和我通过几次电话,谈的是泛泛的话题。两个人都
不再好意思面对,他虽然就住在咨询所对面,由于生活规律恰恰相反,又没约过,
碰上一面并不容易。叫我去看他们乐队的演出,这可是件新鲜事儿。他跑场子这
么些年,还是第一次邀我。
他站在门口,并不进来,精神看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