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苏明痛得闷哼一声，身体向后缩了缩。

“还挺敏感。”萧安收回手，语气平淡地评价，像是在谈论一件物品的性能。“看来清理得还算干净。”他指的是刚才的灌肠。

苏明低着头，不敢接话，心里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待会儿有客人要来。”萧安终于说出了目的，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苏明却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是你表现的时候了，苏明。检验一下我最近‘教’你的东西，学得怎么样。”

客人？什么客人？苏明猛地抬起头，眼中写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他要做什么？要把我……给别人？”

“不……表哥……”苏明的嘴唇哆嗦着，想要求饶，却被萧安冰冷的眼神制止了。

“叫我什么？”萧安的眉头微微皱起。

“主……主人……”苏明立刻改口，声音低若蚊蚋，充满了恐惧。

“记住你的身份。”萧安满意地点点头，“客人来了之后，你要绝对服从，他们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不许说话，除非得到允许。要主动，要放得开，让他们满意。明白吗？”

苏明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牙齿咯咯作响。他无法想象那样的场景。

“如果让我或者客人不高兴了……”萧安凑近苏明耳边，声音压低，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你知道后果的。灌肠只是开胃小菜。”

苏明浑身一僵，恐惧像藤蔓一样死死缠住了他的心脏。他用力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掉下来。

萧安直起身，又打量了他一遍，似乎在评估他此刻的样子是否合格。“去客厅跪着，等客人来。”

苏明不敢有丝毫迟疑，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出了浴室。冰冷的地板刺激着他的膝盖和手掌，身后空荡荡的感觉让他每一步都走得极其艰难，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裸露的臀部。

客厅的中央，萧安已经铺上了一块巨大的透明塑料布，散发着一股廉价塑料的味道。苏明按照命令，在那块冰冷的塑料布中央跪了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低着头，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发抖。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苏明能听到萧安在旁边走动的声音，偶尔还有整理东西的细微声响。他在准备什么？润滑剂？避孕套？还是……别的更可怕的东西？苏明不敢想下去。

就在苏明快要被自己的想象逼疯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叮咚

清脆的铃声在此刻听来如同丧钟。苏明浑身一震，整个人都僵住了。

萧安脸上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近乎冷酷的微笑，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口站着两个男人。

为首的那个年纪约莫三十五六，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敞开的领口露出里面似乎几天没换过的灰色T恤，上面隐约可见油渍。他身材中等，面相普通，但眼神很阴沉，像鹰一样锐利，一进门就直接锁定了跪在客厅中央的苏明，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那目光仿佛在估价一件货物。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和劣质须后水的混合气味。

跟在他身后的男人要年轻许多，大概二十岁出头，穿着一件洗得有些发旧的黑色T恤，紧绷的布料勾勒出还算结实的肌肉轮廓，但T恤的腋下部分明显被汗水浸湿了一块，散发着隐约的汗酸味。他留着寸头，长相有点凶，眼神更加直接和充满侵略性，几乎是贪婪地舔了舔嘴唇，目光黏在苏明单薄的身体和那件羞耻的衬衫上。

“来了，老K，小狼。”萧安侧身让他们进来，语气随意得像是在接待普通朋友。

“嗯。”被称作老K的男人点点头，视线始终没离开苏明，嘴角扯出一个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