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彻底弄脏了。不仅仅是身体沾染了污秽，连灵魂都仿佛被这恶臭和羞耻浸透，变得肮脏不堪。

“呜……呕……”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喉咙，他忍不住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胃液在灼烧着食道。

萧安就站在几步之外，没有后退，也没有露出任何厌恶的表情。他就那样平静地、甚至带着一丝近乎研究般的专注，观察着这污秽横流的一幕。他看着那些黄褐色的液体如何从苏明体内喷出，如何在洁白的浴缸里汇聚成一滩肮脏的泥沼，看着苏明因为羞耻和崩溃而剧烈颤抖的身体。

“萧安内心：真壮观。这彻底失控、彻底污秽的样子……就像一件被精心打碎的艺术品。里面的确藏了不少‘垃圾’，是该好好清理一下。”

他甚至拿出手机，对着浴缸里的污物和苏明狼狈不堪的背影，不紧不慢地拍了几张照片，调整着角度，似乎在记录一个重要的实验过程。闪光灯亮起的时候，苏明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排泄的声音终于渐渐小了下去，从一开始的喷涌变成断断续续的流淌，最后只剩下几滴污浊的液体滴落。但那浓烈的恶臭依旧盘踞在空气中，固执地提醒着刚刚发生的一切。

苏明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浴缸边缘，浑身脱力，意识都有些模糊了。他的屁股和大腿后侧沾满了半干半湿的污物，黏腻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浴缸里一片狼藉，黄褐色的浑浊液体几乎覆盖了整个底部，一些深色的残渣漂浮其中，景象不堪入目。连带着浴缸周围的地砖和墙壁，也星星点点地溅上了污迹。

整个浴室，从一个洁净、私密的空间，变成了一个充满排泄物和恶臭的、肮脏不堪的刑场。

萧安收起手机，走上前。

“起来。”萧安的声音打破了浴室里令人窒息的寂静。

苏明身体动了动，却使不上一点力气。他的四肢如同棉花一般瘫软，精神上的打击更是让他连抬起头的勇气都没有。他就那样趴着，脸颊贴着冰冷的浴缸边缘，呼吸间全是自己排泄物的恶臭，绝望而麻木。

萧安皱了皱眉，似乎对他的反应不太满意。他弯下腰，抓住苏明的手臂，用力将他从浴缸边缘拽了起来。苏明惊呼一声，站立不稳，几乎要摔倒，被萧安一把扶住。

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萧安面前，尤其是身后，从屁股到大腿后侧，都糊着一层黄褐色的、半干的污迹，几缕被打湿的头发粘在上面，看起来无比狼狈和肮脏。

“看看你弄的这一团糟。”萧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他指了指浴缸里的污秽，又指了指苏明身上的痕迹，“自己弄脏的，自己收拾干净。”

苏明愣住了。他看着浴缸里那片令人作呕的景象，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黏腻的污物，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让他亲手去碰触、去清理这些东西……这比刚才失禁本身带来的羞辱感更加强烈。

“我……我……”他张了张嘴，想要拒绝，但在萧安冰冷的注视下，反抗的话语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口。

“需要我帮你吗？”萧安的语气带着一丝威胁。

苏明猛地摇头。他宁愿自己忍着恶心去清理，也不想让萧安用那种粗暴的、对待物品的方式来“清洗”他。

他颤抖着伸出手，拿起旁边的花洒。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激灵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将水流对准了自己沾满污秽的大腿。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皮肤，将那些半干的污物软化、冲走。但这个过程本身就充满了煎熬。他能清晰地感觉到污物在水流的带动下流过自己的皮肤，能闻到那股被水汽蒸腾起来的、更加浓郁的臭味。他强忍着恶心，仔细地冲洗着身上的每一处污迹，从屁股到小腿，不敢有丝毫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