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门前,深呼吸几次才抬起手敲门。没有回应。他又敲了几下,最后直接掏出钥匙这还是两年前江淮给他的,没想到还能用。
门开的瞬间,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
公寓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江淮背对着门坐在窗前,手里拿着酒杯,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我说了不要来打扰。"江淮的声音沙哑得不似人声。
林一的心脏狠狠抽痛:"是我。"
酒杯掉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江淮猛地转身,脸色苍白得吓人,眼下是浓重的青黑。他看起来比五个月前瘦了许多,西装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
"林一?"江淮站起来,又因为醉酒踉跄了一下,"你怎么..."
林一扔下行李冲过去扶住他,却在抓住他手腕的瞬间僵住了袖口滑落,露出的不是记忆中那双干净修长的手,而是布满横七竖八疤痕的手腕,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还泛着新鲜的粉红色。
"这是什么?"林一的声音发抖,猛地扯开江淮的衬衫袖口,更多伤痕暴露在灯光下,"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
江淮试图抽回手,但林一抓得更紧。
他低头看着那些伤痕,突然觉得呼吸困难每一道疤都像刻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