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墨听着卫生间的动静便知道江胜想干嘛,他没有丝毫停顿的走进浴室,抛了个小火球到水里,原本平静的水面随即冒出阵阵热气,从始至终沈墨的表情都十分正经,就好像他脑子里没想着什么黄色废料一般。

见水热起来,江胜伸手试了试温度。

恰好合适。

他没有理会一旁的沈墨,站起身背对门口便脱起了衣服,这个冬天只要有沈墨在的地方他几乎感觉不到寒冷,以至于如今脱起衣服来也很是干脆。

套房的浴室很大,江胜只在洗漱台上放了一盏露营灯,稍显昏暗的灯光将浴室里的氛围衬得有些暧昧。

江胜脱下的外套和卫衣被随手丢到了还呆呆站在门口的沈墨身上,他赤裸着上身,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照射下似蒙上了一层柔和的薄纱,暗色的阴影勾勒出流畅的肌肉线条,让他壮硕结实的身体看上去像收藏在美术馆里的古希腊雕像般充满艺术感。

他的脖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串珍珠项链,珍珠的莹润和男性的阳刚杂糅出一种怪异的柔和,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他身上那些已经变得青紫的吻痕和指印。

留下痕迹的人显然占有欲十足,斑驳的淤青从后颈一路往下延伸到腰窝,连侧身时隐隐露出的奶尖都是一副饱受蹂躏的淫贱模样,无边春色让沈墨眼神愈发暗沉。

江胜却好似全然没有感受到青年热烈的视线,自顾自弯下腰一并将裤子褪下,露出那浑圆挺翘的屁股。

腰带擦过臀丘往下,丰腴的臀肉便放浪的颤动起来,看得沈墨喉咙发紧,他甚至觉得男人冲着他抖的那两下分明是刻意的。

安静的房间中沈墨吞咽口水的声音格外清晰,直到完全脱下裤子江胜才像是察觉到沈墨还在似的,看着人有些惊讶的挑挑眉,“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床铺好了吗?”

他说罢便颇为冷淡的转过头准备踏进浴缸,似乎并不打算留下刚结婚的老公。

自觉被忽视的青年这时候哪儿还能忍,两步走过去揽住男人的腰将其抱在怀中,理直气壮的用已经硬得不行的鸡巴磨蹭老婆屁股。

江胜被顶得单脚往前挪了一步,他倒是不意外沈墨莽撞的举动,只反手掐了掐对方脸颊调笑似的说道,“真是个爱发情的小公狗。”

他一只脚站在地上,一只脚踩在浴缸边缘,这样的姿势正好方便沈墨插入,那驴鞭一样的东西挤开收缩的穴口猛的向上,重重顶到穴心处。

“明明是阿胜一直在勾我。”沈墨忍不住揉弄江胜绷紧的胸肌,又惩罚似的扇了扇对方半勃起的性器,“才插进去阿胜就硬了,真骚。”

江胜被打得闷哼一声,后穴也下意识的夹紧。

“别……你每次都……每次都直接顶到最里面……受不了了……你别……”他站姿不稳前方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东西,只能往后倚着沈墨,嫩穴也因此吃得更深。

他们性事频繁,特别沈墨从开荤之后几乎天天都缠着江胜做,被完全开发的肉穴这会儿甚至都不需要再润滑便轻松吞入沈墨铁棍般硬挺硕大的肉棒。

穴心被龟头碾磨到酸胀不堪,双腿也有些发软,江胜本能的仰起头喘息深棕色的眸子被水汽浸湿,脖颈间凸起的喉结随着他的呻吟上下滑动。

男人黏腻的呜咽声几乎让沈墨失去理智,肉棒快速向上耸动,力道极猛每一下都干到了最深的地方。

江胜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龟头顶出弧度,沈墨还嫌不够偏偏在这时候将扶着男人腰侧的手放到被不断顶起的小腹,下身冲撞的那一瞬手便恶劣的迎合着往下按,嘴上还不忘夸奖道,“乖老婆……好会吃……把老公的鸡巴全都吃进去了……”

“啊……啊……不要……哈啊……太深了……肚子要被肏穿了……”强烈的快感让江胜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