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吧,老公~”江胜孟浪的朝着沈墨抛了个媚眼。
一个强壮英武且完全和阴柔不沾边的男人,作出这样娇憨卖好的姿态怎么看怎么别扭,可偏偏不远处的沈墨却像是被勾了魂儿似的,耳根都红透了眼睛却还是直愣愣的看着江胜。
自江胜彻底接受两人的关系以后,面对表面阴暗实则纯情的沈墨时便越发没了顾及,他又向来是个嘴上没把的,时常逗得对方说不出话来,哪怕代价是晚上被沈墨压在床上做得连连讨饶,第二天还像是没吃够教训一般故态复萌。
不过现在是来办正事,江胜也怕等会儿给人逗狠了,惹得沈墨犯浑在这儿就开始闹他,那就不好玩儿了。
他笑着摇摇头,走到沈墨身旁的柜台一起翻找。
要说起来也真是奇怪,沈墨平日行事守礼讲风度,但在性事上却半点儿经不起挑拨,像一头时时刻刻都在发情的野兽。
若论老房子着火烧的也该是年纪更大的江胜才是,结果他的火没烧多旺,沈墨那边倒是一发不可收拾。
大厅内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血迹和散落一地的文件印章,电子指示牌失去了作用两人只能挨个寻找,半晌才摸到婚姻登记的窗口。
他们从柜台里翻出一大叠还没拆封的空白结婚证,挑了两本最平整的,认真写下自己的名字和相关信息,又找来印章盖好最后打上钢印,虽说没有合照但能做到这一步他们已经足够满足。
沈墨小心的将两本并不具有法律意义的证件放进防尘袋,然后藏到贴身处以免不小心掉落,眼中的笑意怎么都掩盖不住似的。
“新婚快乐,沈墨。”江胜看着笑得温柔的青年,不自觉低下头含住对方唇瓣。
舌尖灵活探入沈墨口腔,两人相拥着交换了一个深吻,良久才分开。
“新婚快乐,江胜,”说罢,沈墨像是觉得不够又补了句,“老婆。”
“不许叫老婆,我一个大男人你叫老婆算什么事,得叫老公!”江胜捏着沈墨鼻子轻声威胁,脸上却不见怒气,更多的是好笑。
“老婆……老婆……老婆……”沈墨不想改口,只憋着气音小声哼唧,像是撒娇的小奶狗。
看着青年那双亮晶晶的眸子,江胜有些不自然的撇过脸,到底没再坚持,“算了,不跟你计较。”
从民政局出来他们并没有往回,而是继续向着县城中心走去,末世前区县发展逐渐跟上脚步,很多设施都是近几年新修的许多镇上没有的物资在这里也能找到。
沈墨和江胜趁机到处转了转,等车子空隙逐一塞满时已然到了晚上七点,他们没想着赶夜路转头把车开到了旁边的酒店。
现今距离末世开始才过了半年多,这座位于县城中心的酒店虽然看起来有些荒凉却并不破败。
车子被停在酒店大堂,沈墨拉下卷帘门将大部分的丧尸关在外面,江胜守着他背后解决想要偷袭的怪物,腐烂的腥臭味逐渐散开将他们的气息掩盖,等外面安静下来后两人才顺着楼梯往上。
酒店不高只有八层,江胜打着手电筒走在前方,沈墨背着个大包走在他后面,他们先走到屋顶确认酒店水箱并未被感染才回到八楼,选了个离楼梯最近的房间。
进屋后沈墨将门锁烧熔焊死,两人简单解决晚饭才终于能够休息。
江胜从包里翻出洗漱用品走到卫生间,结果刚进去便瞧着里面的大浴缸走不动路,本来他只打算简单清洗一下,可看见那三个人坐进去都完全不用拥挤的浴缸后,江胜却觉得自己身上哪儿都痒痒。
他回头撇了眼正在兢兢业业铺床的沈墨狡猾一笑。
江胜没急着开口而是先用花洒把浴缸仔细刷洗了一遍,等放满水才冲外面唤了两声,“老公,来帮我把浴缸里的水烧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