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性取向后还是孜孜不倦地介绍,我不得不说心里一直有人了,他笑我是不是有所谓的“初恋情结”。
我喝了口酒说,恋个屁,根本没恋成,可能我命中注定只能去暗恋别人吧。
他又叫我眼光别那么高,说总得找个人一起过日子吧,要不是我是直男,我就替你解决终身大事了。
我回了句“对你没兴趣”,突然很想抽烟,摸到烟盒却发现空了。
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岑绥了。我发现,人只要离一段时光远了,大脑像是有保护机制一样,只给你留下美好的回忆,甚至篡改你的记忆。
我似乎真真切切地和他谈过一场恋爱一样,但四年过去了,我却几乎要忘掉他的模样。
当时我们互留过联系方式,我发现他的号码早就成了空号。
朋友又问我要不要跟他回南方发展,现在粤港澳大湾区发展得如火如荼,去到可以享受政策红利,分一杯羹。
我虽然很不想回到那座城市,但掂量了一下薪资,我还是答应了他。
上飞机前,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新闻推送“豪门太太不好当,许成恩原来家暴成瘾!”
剧情有点开火车……主要是写失恋太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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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bgm:五月天-《后来的我们》
空姐过来跟我说“请开启飞行模式”,我只来得及看见模糊的救护车图片,坐在阶梯上崩溃的女人,行色匆匆的医生护士。
“先生,飞机即将起飞,请尽快关闭数据网络,开启飞行模式。”
智能手机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成为了人们的器官之一,也是我得以窥见岑老师千分之一的生活的窗口。我按熄了屏幕,飞行开始在轨道滑行。
我看向外面星星点点的灯光和大片的漆黑,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剥离了一样。
我的朋友问我:“没事吧,你不能坐飞机?你晕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