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场过后,没人挡酒,沈雁图喝得有点晕乎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包厢一角里,已经进在上演某种活动。

郑肁拍拍他的肩膀,往角落一指:

两个男人衣衫整齐,拥着一个身材纤细、脱得精光的男孩,已经贴在一起进行着原始的律动。从三人的站位不难看出,此时已经进行到冲刺阶段,被夹在中间的男孩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喘息,腰抖得像筛糠。

那样子跟他比倒差远了……郑肁看着沈雁图,笑了笑:

“我们也玩一个?”

那边似乎结束了,场面露骨的难以想象。很快又有人打算补上,郑肁“啧”了一声,颇具暗示地说:

“找个干净的。”

沈雁图回过头,脸色苍白,一言不发地站起来走了。

……跑?他能跑到哪去。

郑肁慢悠悠跟在后面,在停车场把他拉住,好言相劝:

“你喝了这么多还能开吗?”

在他眼中的两个沈雁图,一个蹲在车前不知所措,另一个则被按倒在包厢内,十几个男人,轮流把精液射在他脸上。

郑肁一时也搞不懂他是个什么状态,只安慰道:

“我跟你开玩笑呢,他们爱闹着玩我也管不了,我不是那种人。”

“我、我也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