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沈雁图无奈地把什么哥哥老公爸爸,全肚胡乱叫了一通。郑肁西裤半褪,赤裸滚烫的阴茎插进一点,又迅速退出来。

“你怎么不说你喜欢我?你不是喜欢我吗?”

沈雁图被他问懵了,身下痒得发疯,颤巍道:

“你把我手解开。”

郑肁照做了,得到自由,沈雁图第一反应就是回头给了他一耳光。“啪”得一声,郑肁早有预兆,表现得很麻木。他摸了摸脸,鸡巴被扶着,进入一个湿热紧致的地方。

“啊呃嗯……”

沈雁图语无伦次,用力地往下坐着。终于得到满足,他顾不得姿势狼狈,撅着屁股在他胯骨上画起8字,双手则对着那根构造奇特的尿道棒动作。

身体一动,鸡巴就跟着摇晃。沈雁图努力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急得眼泪都往外冒。郑肁在此时格外温柔,包着他的手,一点点把那根棒子抽了出来。沈雁图无声尖叫,脑海中一片空白,射出精液飙到他自己的下巴上。

高潮的穴眼也一抽一抽地收缩,郑肁忍过那一阵致命的吸绞,缓慢挺动腰身,在他体内小幅度抽插。性器上的青筋一次次摩过腺体,直到沈雁图的鸡巴再一次半硬地吐出清液。

郑肁也从躺着改成跪姿,把他完全地搂在怀里。他喜欢这个姿势,肌肤相贴,耳边是对方急促的心跳。

“图图,说啊。”

他咬了一口近在咫尺地乳头,滋味出乎意料地好。于是在得到回答前,郑肁用力吸吮着他的胸乳。他做事没轻重,把那乳粒吸得肿胀不已。沈雁图还在失神中,被他舔得浑身发软,下意识接道:

“……说什么……好疼”

“说你爱我。”

郑肁在他胸口留下一个足以见血的牙印,然后咧嘴一笑。他的牙白森森的,表情天真又凶狠。沈雁图见他作势又要咬,只好捂着那个伤口说:

“我爱你。”

郑肁这才给了他一个满意的表情,只不过看起来还有点狰狞。他挺动下身的幅度几乎要把他的肠道碾平,沈雁图无助地捂着鸡巴,假装没有在对前列腺的高强度刺激中滑精。

正文

第20章不就是帮你舔舔后面

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还是孩子的时候,体态纤细、光滑无毛。沈雁图不太记得自己年幼时的长相,他很少拍照片,只是郑肁有时候会说你像个小女孩似的。

某些方面,小孩本来也是没有性别的。小孩不能生育,他也不能,不然的话他们会有别的可能吗?沈雁图心脏直跳,他觉得郑肁会娶他,但又觉得只是玩笑话。

他在梦中摇摇欲坠,站不稳、跑不了,空气粘稠如胶。他在二楼房间,等待临幸。沈雁图觉得奇怪,从成人的视角,这不仅不是一件非要做的事,简直是一件伤天害理的事。但他倒在床上,一条蛇爬上了床褥,身躯火热地贴着他,向他身后钻探。

梦境在此时尤为真实,他几乎能听见咕叽咕叽的水声。一根舌头在湿红的穴肉里舔舐,他浑身哆嗦,肠肉收缩着吸吮。

从青少年时期,他就意识到自己的癖好。在那些同学互相传阅着小片,或私下讨论女生时,他只想有一根鸡巴能肏进他的屁眼。比起同性恋,沈雁图觉得自己更像棍性恋;他有些害怕女孩,也从没喜欢过郑肁以外的哪个男人,但他总是做着被人轮奸侵犯的春梦,醒来时胯下一片潮湿。

他睁开眼,快感却没有随着梦醒褪去,反而更加清晰。穴道传来的感受更加敏感,还有那双揉搓着他臀部的双手。

好舒服……他双手一抖,肉穴夹紧了那根舌头,好久才放松。身下潮湿一片,蹭着被褥射在床单上。

神智清明了一些,他依然以为是在做梦。直到回头看见郑肁从他双臀间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