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是听见他的心才这么做的。沈雁图难以反驳,却在佛前也从未松口。再一次的,郑肁是为了拯救他也许顺便玩弄他。他毫无反抗之力,和多年前同样懦弱。
“舒服吧?”
郑肁的声音在耳边,几乎咬着耳朵说出这句话。他灼热的呼吸让他猛然散了精神,双腿颤抖,止不住地痉挛。
身下大滩湿泞,再也没人顾得上床垫。他视线模糊,往下看见自己的阴茎,被一根纤细的棒子插着,憋得通红。郑肁的手在龟头上缓缓挪动,他指尖缠的纱布让沈雁图尖叫出声。
“来,喝点水,都几个小时了。”
郑肁抬起手腕,自己看了一眼,又把表面向他转了过来:
“我一般不戴这种便宜货,不过这是你送我的。”
他递过来水,很强硬。沈雁图闭着嘴,嘴唇被玻璃杯和牙齿压得生痛。于是郑肁自己喝了一口,亲上他的嘴唇。
而他几乎毫无抗拒地接受了,自然地就像期待已久。沈雁图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他被小腹难以缓解地鼓胀憋得疯了。半小时前,他尿了一次,混合着精液把那根棒子顶了出去。但郑肁立马就换了根更粗的,顶端朝下勾着冠状沟,一边塞一边说:
“你看你多贪玩,到时候这里都松松垮垮的,存不住尿了。”
过了一会,他又自问自答:
“那你以后都包着尿布,再也不用穿裤子了……真有意思。”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微微眯着眼,看不出什么情绪,沈雁图却莫名感到一阵瑟缩。按理来说这应该让他兴奋,他淫贱的肉道确实也饥渴的蠕动着渴望慰藉。但他真的想要这样吗?幻想照进现实,却把他快搞疯了。
郑肁看见他茫然眼神,也没指望回复,自顾自地把人翻了个面。沈雁图全身上下也就屁股到大腿这块有点肉,被润滑油弄得湿湿滑滑的。一个小玩具卡在臀缝里微弱地震动着,他拔出来,连带着穴口发出“啵”得一声。沈雁图呻吟好像咳嗽,头埋在枕头里,后脑勺一个漆黑的旋。
郑肁盯着他的裸体,臀缝间翕张不停的肉缝上挂着黏液,一滴滴往下流。他用手接起,又揉上去,手指和穴口接触时沈雁图发出甜腻的哼声。他又改为轻拍,甚至抽打,于是轻哼变成尖叫,他腿抖得如同筛糠,可怜的鸡巴憋成深红色。
“别打了……好疼……嗯嗯啊,嗯……真的好疼……哥哥别打了……”
他说着,小腹一抽一缩的,看起来疼极了。可阴茎一跳一跳,看起来也爽极了。郑肁掰过他的脸,口水泪水糊了满脸,潮湿得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
沈雁图好不容易聚焦,对上他的视线,哀求地说:
“……你肏我吧。”
要是再硬气点,他可以说“你要肏就肏”之类的。但他实在硬气不起来,郑肁没有再打他,而是把手指伸进肠道,对着那一块肿胀的腺体磨蹭。
他的手指在上面按压,甚至两根手指夹起了一小块肿肉,一松一紧地夹着。电流一阵一阵,沈雁图快乐得快要升天。他眼前泛了白,又听见郑肁说:
“你就说这个吗?”
沈雁图是个很少叫床的人,但此刻也管不了什么了,淫词艳语一股脑向外涌着:
“哥哥肏我吧……小屄里好痒,要大鸡巴插进来肏我。”
郑肁闻言笑了一下,有些玩味地看着他。他挺动胯部,裤裆里硬的发烫的阴茎在臀缝里磨蹭。沈雁图像小狗一样撅着屁股,享受那些布料摩擦。郑肁吸了口气,声音有些抖: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