肁的角度,他是爽了。可站在沈雁图的角度,上一秒他还沉浸在伤人的罪恶里,甚至以为对方遭遇重创甚至叫来了警察他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不出乱子。万一有人夺个权篡个位,等人一醒都成穷光蛋了。

而下一秒,他就亲耳听见郑肁生龙活虎地控诉他,大有他吃不上牢饭不罢休的意思他真有这个能力。

反差之强烈,让沈雁图心里无名火起。他可以承认自己贱到从小暗恋自己的直男发小,也可以忍受被白嫖玩腻还冷嘲热讽的打击,但一想到郑肁还能没事人一样老婆孩子热炕头,自己却要在里面铁窗泪,他积压多年的愤恨顿时倾泻而下。

“我是打伤了他,”

顾不上还有外人,沈雁图一把拽下外裤:

“但我是正当防卫,他企图强奸我。”

他怎么知道?

这个想法在郑肁脑中一闪而过,然后就看见了他大腿上明晃晃的牙印。

两个警察里,年轻的那个已经控制不住表情了,年长的还镇定些,坦然道:

“有这种情况你怎么不早说呢?他是你上司对吧,虽然你们同为男性,但这种情况其实也不少见,来,取个证。”

“没必要。”

这下郑肁也躺不住了,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捂着头冷笑道:

“你情我愿算什么强奸,他早上还用嘴强奸我的鸡巴,每天,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