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肁还没说话,电话挂断了。再打过去,没接;再打,关机。

至于吗?

且不说离职这事没这么快,他的指纹还录在沈雁图家的电子锁里。郑肁刷开门,室内很暗,打开灯也是一片寂静。

一切和他在这时没两样,他的拖鞋还摆在门口鞋架上,牙刷也搁在浴室里。后来沈雁图硬是把客房收拾出来了,郑肁不住就他自己住,不过半夜他还是会爬上他的床他又没锁门。

他走进卧室,床铺凌乱。沈雁图不喜欢整理,他们那时床单换得很快,都是郑肁在收拾。看着眼前的枕头被单,他能猜到他如何辗转反侧。这让郑肁得意洋洋,左思右想,他把那个护身符掏了出来,装进自己口袋。

没过一会,沈雁图回来了,大包小包东西,穿得很随意。

卫衣卫裤,头发也没打理,郑肁还没见过他这样子,跟个宅男似的。沈雁图撞见他,吓了一跳,但也没什么剧烈反应,只淡淡道:

“来拿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