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为对方话中的“我们”感到揪心。最后撒娇似的说:

“哥哥,你别玩了。”

把他抱去浴室的路上,郑肁依然玩心大起,故意悠着他的身体,或挺胯在穴中小幅度抽插。液体沿着交合处一点点漏出,沈雁图憋得脸色涨红,双手都不知改放哪里好,郑肁却故意说:

“你还挺沉。”

“……比女人当然重一点。”

“什么?”

郑肁装没听清他的话:

“哪来的女人,我可从不带女人回家。”

沈雁图跟着说:

“我也没带过。”

这人还挺有意思,郑肁笑了笑又问:

“男人呢?”

沈雁图看不见他突谰泩然面无表情的变换,但也没有回答,岔开话题道:

“我不行了……你快点。”

可当郑肁要亲眼看着时,他还是觉得太过了。失去了堵塞,沈雁图紧紧夹着穴道,在浴缸中缩成一团。

“你先出去。”

“什么?”

郑肁凑近他埋在膝盖下的脸,轻声问。他英俊的面庞在此刻却有些模糊,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