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图知道这一点,却宁愿相信他终于化为一阵春潮带雨,细细密密的落下。

就在他沉浸于幻想不可自拔时,郑肁又说:

“转过去。”

郑肁家的窗帘是蓝色,沈雁图的脸冷光中格外白净,顺从如祭祀羔羊。他转过去,背影含羞带怯。多年默契不言自明,他的手指陷入臀肉,献出内里绯色的沟壑。

其实郑肁有一点洁癖,先前面对沈雁图熟媚的器官时,他一时淡忘了其他想法,而只有喧嚣欲念占据大脑。但此时仔细地看着他的背影,他皮肉上浅浅淤伤,腰间手掌紧握的掐痕,都变得格外扎眼,并带着不易察觉的讽刺。

他嘴上只是调情:

“这么想要?小屄都湿了。”

沈雁图却扭捏地说:

“我哪有……那个啊。”

“说文雅点你还不乐意了。”

郑肁扶住性器,在那些被拉开的褶皱里磨蹭。那张小嘴跟屄也没什么差别,因为昨夜的使用依然肿着,并且热情地吮吸着他。

他让冠状沟滑过那些滑溜溜地体液,探入内部勾着肛口拔插。沈雁图依然掰两瓣臀肉,修剪齐整的指甲轻微陷了进去,嘴上嗯嗯啊啊直叫。

“你是演的,还是真的这么舒服。”

郑肁再一次不顾他的挽留,抽出性器,在蠕动的秘穴上抽打起来。敏感的神经被鞭笞折磨,沈雁图抽动几下,强忍小腹中的尿意,小声道:

“你不喜欢,我就不叫了。”

“怎么不喜欢,这隔音好得很,大声叫。”

他一下插到底端,龟头蛮横地闯入结肠。沈雁图咬着嘴唇,却胸腔中发出一声类似打嗝的喘息。那声音不像是口腔音,就像是太胖的小猫从高出跳下时,抻着身体了发出的哼唧。

郑肁被逗得笑了,一变揉捏着他顶出痕迹的小腹,一边摩挲他的脸。他从牙齿下解救出沈雁图的嘴唇,摸了一手晶亮涎水。

怀着某种恶趣味,他用力挤了对方一下。沈雁图骨架很小,他用了真力气,感到快要把他挤碎。说来奇怪,以往他在性事上很绅士,甚至有些懒散。偏偏面对此人,他却对温和的进入欲壑难填,恨不得肏肿他的肠子,在肚腹里生生造出子宫。

沈雁图被他猛烈的动作逼出更多声响,断断续续,像一只搁浅海豚。其中却听不见他求饶这骚货完全乐在其中,他颅脑内快乐的想象让郑肁一同沉醉,他宁愿被斩断四肢,只做这根鸡巴的飞机杯。

沈雁图对尿意的控制好了些,或者说他的鸡巴现在完全听命于他人。得不到郑肁的允许,他膀胱激荡,却无法释放分毫。黏腻的腺液不断涌出,在精液回流的折磨中,他感到小腹酸软,马眼肿胀。无以伦比的快感伴随着干性高潮到来。

郑肁射在他体内,然后冲动腰身,惬意地注入了一泡滚烫晨尿。

【作家想說的話:】

蛋是强迫排泄(顺便一提后面有火葬场情节,还有一些打架斗殴(。这本的主题就是性和暴力。 彩蛋內容:

沈雁图被尿得浑身痉挛,在他想要抽身时,突然喊道:

“别动……你先别动!”

“怎么?”

郑肁的话语就在他耳边。呼吸灼热,让他略偏过脸,讷讷道:

“……我夹不住……床垫很贵的。”

这句话让大少爷笑得颤抖,胸腔的震颤一阵一阵,连带着身体相连的部位都震动起来。沈雁图反手攀住他的胳膊,半带恼怒地掐着:

“你别笑了,到时候你扛出去扔,全小区都会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我们生活丰富吗?”

沈雁图没有说话,眼角微微湿润,一些生理性的液体在睫毛上堆积。他不知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