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害羞了?不想被弟弟看到自己发骚的样子?早都看光啦!你的脚方才还缠在弟弟腰上呢,记得么?”

蒋非一提,白承恩便记起先前种种──他不知羞耻的舔吮性器,扭腰摆臀,下贱的恳求灌溉,叫得比任何一个妓子都要淫荡……

“方才还在说弟弟的鸡巴好香好好吃……”

“不、不是……”

“怎么不是?上下两张骚嘴明明都吃得津津有味,都吹了……”

“不是……不是……”

过往的记忆如洪水一般,杂着各种片段袭卷而来。一会儿是兄弟二人对弈的场景、一会儿是他被吊着奸淫,一会儿是月下读信、一会儿是满地乱爬。他的手握住兵器挥舞,转瞬又握住男人的阳具。他被男人们压着轮番进出、稚幼的白奉君伸出小手给他递甜滋滋的糖糕……

白承恩眼圈发红,露出前所未有的脆弱神态。僵直的目光显现出其神智已陷入极度的错乱,彷佛下一刻就要颠疯发狂。

白奉君当机立断,趴到白承恩身上抱住他。他抱得很紧,嘴巴贴着白承恩的耳朵低语。

“兄长,别怕……”

“寒英在这里……”

“寒英会陪着兄长……”

白奉君在那一刻下了决定。

他侧过头,吻住白承恩的嘴唇,方才毫无动静的腰胯摆动起来,令白承恩的眼里再度染上欲色。

”寒英会陪着兄长……”

白奉君一边亲一边重复,看着白承恩的眼神由拉扯、挣扎到没入情潮。

如果清醒会令白承恩痛苦,那么就暂且沉沦。

不记得自己是谁也无妨,他会替他记着。

白奉君特意顶撞白承恩的骚点,又去吸吮白承恩的乳头,令他脸色更红,不住呻吟。痛苦在快感中溢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忘记了自己的身分,又是那个只知承欢的淫物。

“啊、哈啊……好舒服…啊啊……”

“还要、嗯…还要…多吸一吸……”

蒋非有些惊讶,白奉君的举动着实在他意料之外。他没想到沦为娼妓的白奉君,居然还能保有些许神智,令他期许的好戏戛然而止。

他原先想好好欣赏白承恩被迫和亲弟弟交欢时露出的痛苦模样,想必那会是一幅万分有趣的画面。

不过这样的意外也并不令他气恼,如今的发展别有一番乐趣。

毕竟,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兄弟俩终是滚到了一起,化为了一摊分不开的烂泥。

倒也不错。

亲生兄弟乱伦相奸的场景看得一众士兵心如火燎,得了蒋非的首允后,纷纷一涌而上。

一个士兵捉住白奉君的双肘向后扯,使其跪立,阴茎对准湿淋淋的后穴插入,另一士兵则站到白奉君面前,将肉棒捅入白奉君的嘴中。同一时刻,一个士兵也跪到白承恩脸部上方,将茎柱插进白承恩的嘴里。

习于承欢的身子迅速的被卷入情欲的漩涡,白承恩唔唔的吸吮着口中的肉棒,兴奋的后穴不断的吸夹着白奉君的性器。

后方被粗热的肉棒凶猛抽插,前方又被湿暖的肠肉阵阵吸吮,白奉君的呼吸也愈发紊乱。他的脸庞泛起迷人的樱粉,如化雪迎春,优美的嘴唇自发的吮弄起口里的肉棒。当他抬起盈着水光的双目,被注视的士兵胸口一跳,一下领会到何谓动人心魄。

“骚货!”一股热火烧得更旺,士兵压着白奉君的头粗鲁抽插,”兄弟俩都骚透了!”

“屁股真软!”操穴的士兵耸动腰胯,撞得啪啪作响,”草,这湿的,水真多!”

白承恩脸部上方的士兵揪住白承恩的乳环,一边操嘴,一边扯动。红肿的乳头被粗暴的拉长,疼得白承恩呻吟拔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