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那身影却淫贱的乞求着男人们的肉棒。
左右两个男人嘻笑凑近,龟头同时戳到白承恩唇肉上。
“别急,这儿还有!”
白承恩立时伸出裹着白浊的软舌,同时舔着两个龟头,他的手在茎柱上不断套弄,彷佛无比渴望两根肉棒一起将精液射给他。丰盈红润的唇畔黏黏糊糊,显然已经不只含过一根肉棒,但却仍在贪婪索取,像是怎么也吃不够。
这个景象本该叫白奉君心痛不已,可当鼻尖嗅到满室浓郁的腥骚气味,看着眼前的香艳画面、听着淫秽声响,白奉君蓦然感到身体发热──后穴泛起一股难言的搔痒渴望。
边上的蒋非像是察觉白奉君的状态,手掌贴住白奉君的屁股,隔着衣物往里用力一抠,不意外获得一声闷哼。他的指腹湿润黏腻,裹着的布料都浸透了。
见状,蒋非变本加厉,隔着湿衣挖弄起白奉君的后穴,在白奉君耳边低语,”真欠干……你说是么?”
白奉君登时就明白蒋非将他带来军营的目的。
『兰生柠壝饰荨
先前蒋非出现指名要带他外出时,他便隐约察觉蒋非不怀好意。
这人以前明明是白承恩的副将,现下却坐上京郊大营的领将之位。
而京郊大营里的漱军坊,正是白承恩所在之处。
个中关窍不难想通。
即便如此,白奉君对于前往漱军坊也毫无拒意。一来他违抗不得,二来他也想借机探看兄长。虽知白承恩必定处境艰难,见面并无帮助,他仍挂怀这唯一的亲人。
自幼时起,他们兄弟感情便是极好的,纵使年岁增长、聚少离多,也没有减损分毫。他如此,白承恩亦同。
上回分别,白承恩还笑着拥抱他,嘴里道:”走啦!”
那样轻快、那样意气风发,好似他奔赴的不是沙场,而是前程似锦的未来。
谁能想到再见面是如斯光景?
衣物被强行剥下后,两个士兵一左一右挟着白奉君上前。
原先操干着白承恩的士兵们同时退开,突如其来的空虚使白成恩难耐的扭动。
正焦躁,他的手就被引导着握住一根性器,“这儿有根新来的鸡巴,骚货要不要啊?”
“要、要!”
白承恩爬起来,急切的就要去含,凑近时却迟疑了一瞬──鼻间的气味与闻惯的腥臭不同,是一种似曾相似的香气。然而在欲念的驱使下,那点异样倏忽即逝,无暇分辨,他本能的将手中的东西含入口中。
白承恩一手握住根部圈弄,一手捧住双丸抚摩,湿软的舌头沿着柱身一下一下舔拭,间或含住龟头吸吮,熟练的就像这般事情他已做过千百遍。
眼见敬爱的兄长居然变成这副模样,白奉君内心沉郁,身体却因为白承恩的动作愈发升温。他双手紧握,抿住唇瓣,气息逐渐不稳,像是即将崩落的冷雪。
蒋非故意问:“香么,骚奴?好不好吃?”
“好吃……好香……好好吃……”白承恩对于蒋非的恶意丝毫未觉。像是要证明自己说的话,白承恩的舌头狂乱的在龟头舔弄,接着又一下把性器含入,湿热的口腔来回吞吐,甚至吞到喉咙里按摩。
兄长……
白奉君希望白承恩住手,却不能开口──只要他一出声,白承恩定然会将他认出。
他许久不曾有过拂逆的心思,此刻却不想轻易称了蒋非的意。
“军爷……骚奴要吃军爷的阳精……”那端白承恩自是不知白奉君心中所想,只将白奉君当成寻常士兵,浪荡的勾引索求,”请军爷喂给骚奴……”
见白奉君迟迟不射,白承恩实在渴望得受不了。他仰躺下来,自己扳开臀肉,露出正在收缩流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