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奉君交欢完并洗漱过后,他枯坐在房里,据说是白奉君的吩咐。跟往常不同的环境令许小公子有些期待,又有些许不安。

须臾,他没等到归来的白奉君,却听到身侧的墙壁传来暧昧的声响。他面红耳赤,意识到是隔壁的房里有娼妓在接客,正想摀住耳朵,却蓦然察觉对方的声音有些耳熟。

不,不只是有些,那道声线直至方才都还在他身边……

他僵硬的往墙壁迈步,走近了,竟发现墙上有一细小的洞眼。

他肯定是听岔了……

这么想着,许小公子却还是将眼睛往上凑。

床榻上是两具赤裸的肉体,其中一人扶着身下的肉棒,屁股慢慢下坐──却不是白奉君是谁?

意料之外的一幕使许小公子愣在当场。

更教许小公子震惊的是,那身下贵客,居然是他这段时间视若兄长交好的晋三公子!

只见白奉君坐在晋三公子身上,腰部款摆,臀部和呻吟同时连绵起伏。

他听见晋三公子的调笑,“这么饿,玉奴是没吃饱么?”

“啊……玉奴、玉奴的骚穴饿得慌……要吃…要吃爷的鸡巴……”

“看到了,吃得津津有味呢……”晋三公子大笑,”玉奴这么喜欢呀?”

“喜欢,玉奴喜欢……”

“那弟弟的鸡巴玉奴不喜欢么?”

“不…不喜欢……”白奉君摇着头,整张脸被情潮熏得桃粉一片,”玉奴不喜欢许爷……更爱、啊…爱爷的大鸡巴…哈…爷,操得好深……”

“好舒服……啊啊……”

“玉奴爱死爷的大鸡巴了,鸡巴…操死玉奴……”

许小公子从未在白奉君脸上看过这般神色,那样生动、情迷,就好像真的对穴内抽插的肉棒着迷不已……

一句不喜欢更是狠狠在他心脏上划了一刀,他眦目愈裂、双眼通红。

事已至此,许小公子突然想通了一切。

为什么每回来京华司晋三公子总会相伴?

他口中念念不忘的相好是谁、每每对着他露出的莫名表情又是何意味……

又为什么白奉君在他之后总还有别的恩客?

却原是因为二人早已暗通款曲。

今夜的这一幕,想来也是晋三公子的安排。

一时间,黑暗的扭曲的汹涌的恨意涌上心头,却更多是对白奉君的。

比起被晋三公子当个笑话,被白奉君否认抛弃,更像是狠狠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明知道白奉君身为娼妓,接客便是本业,遑论接哪个贵客,可许小公子管不了这个,他被眼前的艳景刺痛得恨不得将双眼挖出。

阴茎捣弄间流出的白沫,分明是他方才射进去的东西,承欢过的艳穴不知羞耻,转头就含着其他男人的鸡巴吸吮不休。

白奉君明明待他那样好,却原来也是曲意逢迎、毫无真心么?

骗子,骗子……

许小公子将下唇咬出了血。

婊子无情,说的原来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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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许小公子不但在白日指名白奉君,并要偕他外出。

白奉君有些意外。不说晋三公子没跟着,许小公子看上去就不是会在白日狎娼的人。他的神色也跟往日不同,虽说还是笑着,却带着一点说不出的异常。

眼神毫无温度。

即便如此,白奉君也没有探究,身为娼妓,他只需接待好贵客即可,别的不用他管,也管不着。

他被许小公子带到一处别院。

格外宽敞的寝室里,许小公子命白奉君褪去衣物上床,却没要他服侍。他坐在椅子上对着随侍吩咐两句,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