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挑起白奉君的下巴,“这不是玉奴么?”
白奉君顺势抬眼,眼前的脸有些熟悉──正是先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晋三公子。
晋三公子嘴角带勾,不怀好意,”玉奴不是在伺后我那好弟弟,怎地却到这儿来了?”
“……许爷已回府。”
晋三公子并非不知,毕竟是他带许小公子到京华司的,许小公子离去,京华司自会通传晋三公子。
他只是没想到,许小公子竟会那么快,真是不中看也不中用。
晋三公子本也只是因世家利益与许小公子相交,算不上有多少情谊,此时心理一面嘲笑许小公子,一面打量眼前的白奉君。
接过客的娼妓现身阅芳阁,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
“那玉奴这是骚穴又痒了?到这儿找操来了?”
看不出来,这冷若寒雪的美人竟是这般浪的货色。
晋三公子此前虽对白奉君的事迹有所听闻,但并没有接触过他。今日一见,胯下便蠢蠢欲动,别的娼妓给他服侍都不怎么得劲,满脑子都是匆匆一瞥的那张玉颜,最终只在娼妓嘴里出来一次,便到这阅芳阁找找其他刺激,试图寻一个能替代白奉君给他泄火之人,可看来看去,又似乎哪个都不合心意。
好巧不巧,白奉君就来了,可不谓天赐良机?
白奉君眼睫轻颤,视线正对晋三公子的胯下,那处此刻已饱满鼓胀,阴茎贴着布料现出一个明显而淫猥的轮廓。他忽然就觉得异常干渴,脑子晕眩,后穴收缩不止,淫水湿淋淋的流下腿根。
“是,玉奴的骚穴痒死了……”他做出以前的自己绝不会做出的事──当着众目睽睽,将脸蛋贴上男人的胯下磨蹭,”请爷恩准,将鸡巴赐给玉奴的骚穴解痒……”甚至晃了晃屁股,两团雪色在白纱下若隐若现。
有的贵客笑得轻蔑又不屑,”这么上赶着,不会是个被操松的烂货罢。”
“小松逼还吸得住鸡巴么?”
晋三公子闻言,故意道:”是呀,爷得验验货。”
他让白奉君转身趴下,手钻进纱衣下摆,一下摸到了股间,两根手指毫不犹豫的刺进穴内。那处已然湿透,柔软的穴肉绞上,一下便将手指缠得紧紧的。旁人看不分明,滋滋水声却在每一个人的耳旁撩拨。
“玉奴的骚穴很紧的……”白奉君被插得轻喘,穴肉不断收缩,”玉奴会好好伺候,请爷怜惜……”
晋三公子哈哈一笑,当即点了白奉君侍夜,周围的娼妓无不投以艳羡的目光。那些晚了一步的贵客们长吁短叹,转头便向京华司询问起白奉君后几日的安排。
当晋三公子拥着白奉君回房时,房里尚有一丝未散干净的气味,教他更为兴奋。
衣物尽褪后,晋三公子坐于床沿,笑道:”爷有些好奇,玉奴是如何伺候弟弟的,不如玉奴给爷演示一番?”
白奉君早已忍耐到临界,闻言迅速凑近晋三公子的胯下,嘴巴含了上去。他的口腔裹着肉棒吞吞吐吐,吸得啵啾啵啾,时不时吐出,软舌在顶端打转,眼神直直盯着口中之物,看上去无比淫荡。
晋三公子赞叹,”看不出来,玉奴的嘴巴工夫竟这般了得,魂都要给玉奴吸出来了……”
他又问了细节,出精时比对许小公子,肉棒对准白奉君的脸,将精水全射在白奉君脸上,这回他可没许小公子那般好心,就这么让精液留在白奉君脸上。
晋三公子明显比许小公子有能耐,出精后阴茎丝毫不见萎软,仍然精神奕奕,挺得老高。
“接下来呢?玉奴是怎么做的?”
白奉君趴到床上,摆出同侍奉许小公子时一样的姿势,讲出一样的台词,不同的是,这回他的语气里多了些许热切。
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