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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达目的地。他扒开自己被操开后还没完全恢复的后穴,让自己对准那固定在椅面上的开始冒出润滑的假阳具慢慢坐下去(后面甚至还有放尾巴的空隙,显然这人蓄谋已久)。肠道完美地吞下了那根冰冷的异物,雇佣兵向后倚靠在椅背上,用手捞起自己的膝弯,把自己的两条腿挂在两边的扶手上,让自己的下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商越面前。
“好了,宝贝儿。”孟阎语调轻快。
“手挂上边。”商越走了过来。他捡起地上连接着孟阎项圈的锁链,扣到椅子所连的架子的顶端,“以及,叫主人。”
他那黑白色的鬈发相当适合一个复古礼帽,还有长长的曳地的披风。显得优雅怪诞又矜贵,如同那本该淡薄的灰色眸子里透出的病态兴奋。
“主人。”孟阎从善如流地改口。他的双手已经在架子上垂落的两个皮质手铐里了。
商越把手铐收紧,捏了捏孟阎的耳朵,然后拿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玩具。
“哇哦。”孟阎说,“我没看错的话它是不是比我的鸡巴长两倍?”
商越冷冷地剜了他一眼:“我是不是得把你的嘴塞起来?”
“呃……”孟阎看着那足有三四十厘米的细长柔软柱状物,有些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大早上就这么刺激吗?要不还是把我塞住吧,我怕我不小心咬到舌头……”
商越俯视着眼前双腿大开,双手吊在半空的赤裸男人,似乎真的在权衡这么做的利弊,然后低头拨弄了几下那两腿之间昂首硬挺的阴茎。
孟阎喘了一声。
商越握着旁边的遥杆把椅面升高,直到它就像操作台一样横陈在腰前。孟阎那一下几乎是被假阳顶进了深处,整个下体都在最适合商越把玩的位置轻轻发颤。
商越握住了他青筋凸起的膨胀阴茎。
“我发誓,”孟阎确实有点紧张,紧张得弄丢了标点,“商越你要是把我鸡巴玩坏了我就是死也要咬掉你的老二……”
“不要以己度人。”商越凉凉地说,“我对把鸡巴玩成勃起障碍没兴趣。”
孟阎干笑了一声:“当然我也可以顺便发誓我没有相关性癖……呃。”
商越就着润滑液把细棍滑进了他的马眼里。
说真的,孟阎的鸡巴被玩也不是第一次了,这么纤细的一根他还受得住,但是当异物越进越深,顶端抵开膀胱口还在继续深入时,孟阎坐不住了。
“哈啊…好奇怪……”他发出呻吟,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手腕,整个下半身僵住一动都不敢动,“操,这玩意儿真的不会把我捅穿吗!”
酸胀感充斥着尿道。已经进入膀胱的部分变得柔软,在里面一圈圈盘绕,并不算粗暴地顶弄到器官壁。
身体内部被塞入异物的感觉诡异难受又带来一丝奇特的兴奋。孟阎眼睁睁地看着那长长的大半截柔软的细棍完整没入自己的马眼,并在商越拿起一个飞机杯时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呻吟。
“如果我对任何一个人碰我的鸡巴产生心理阴影了,”他说,“那都是你害的,混账商越。”
“荣幸之至。”商越噙着一丝微笑,把飞机杯慢慢套在他的阴茎上。
很轻的“咔哒”一声。那根尿道棒露出马眼的顶端似乎与飞机杯内部的什么东西接上了。
“呃。”孟阎说
然后下一秒飞机杯内部就疯狂震动起来!龟头被内壁的硅胶挤压吮吸,尿道内的细长异物也连带着震动孟阎的膀胱口,高频率刺激着前列腺。
然而不仅如此,深埋孟阎体内的固定在椅面上的假阳也同时颤抖起来,不断震动前列腺的凸起,与此同时断断续续地从顶端激射出冰凉的液体,打在哆嗦的肠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