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和折磨让孟阎整个人都在颤抖,肌肉上的纹身伤疤随着呼吸急剧起伏。吊在空中的双手不自觉地摇晃,束带绷紧,被最大程度拉开的大腿肌肉痉挛,挣动得脚铐哐当一响,后穴与椅面假阳的结合处里溢出一滩透明液体,在挣扎中沾湿了囊袋腿间。机器的嗡鸣声中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呃啊……商越……啊…你他妈的……哈啊…唔……”
孟阎的双手握紧成拳,指节捏得发白,又被商越一根根慢条斯理地掰开,他索性一翻手,直接抓在了商越的指缝之间,十指相扣。
商越被他捏得有点疼,轻轻嘶了一声。椅面升高后孟阎几乎是平视他,笑容有点凶狠的意味。
“疼?”孟阎为了维持声音不抖,压得很低,语调缓慢,“我还以为…你会兴奋呢,商先生。”
他的本意是讥讽商越会被一切疼痛燃起快感,但面前的人显然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孟先生这个样子,谁看了不兴奋。”商越笑着说。
尾骨从他的袍子下摆钻出来,慢悠悠地在孟阎的盯视中靠近他的手肘麻筋处。孟阎不得不松开商越的手,眼睁睁看着尾骨又悠闲地缩回去,卷住商越身后那个控制椅面的摇杆。
孟阎猛地下坠。假阳撞进深处。
“操!”
过于激烈的快感让孟阎有一瞬的神志空白。等他回过神来时意识到椅面已经紧贴地毯,商越拖过来一把椅子在他面前优雅地坐下,一点点解开了最外层那漆黑的礼袍。
除了一双靴子,商越下面什么都没穿。
孟阎颤抖着骂了一句“妈的骚货”,前后夹击的体内道具让他的尾音拐了两个弯。
面前男人袍子里的身体只有体面的上衣,往下是已经挺立的阴茎、饱满囊袋和笔直长腿。然而脚上一双锃亮的长靴正是先前这个事实没被发现的原因。
商越嘴角含着一抹玩味的笑,两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张开。熟悉的姿势,只是这次孟阎没法冲到他面前狠狠踩他那淫荡的鸡巴,只能在被冷冰冰的器械玩得眼尾泛红的同时,看着商越将自己的尾骨就着润滑塞进后穴。
上半身衣冠楚楚的男人双腿打开,下身赤裸,悠闲地窝在椅子里,尾骨抽插着自己松软的后穴,白手套覆在自己的阴茎上,粗暴地揉捏撸动,不时发出一声愉悦的轻哼或喘息,从马眼里溢出些许透明液体。
他欣赏着孟阎的挣扎呻吟、被机器玩弄的狼狈。一条腿懒懒地伸长,脚尖碰到了孟阎的囊袋,然后就在那里格外恶劣地勾弄了起来。靴面冰凉的触感刺激着那沉甸甸的阴囊,节奏几乎完全是配合商越自我抚慰的小高潮来的。
孟阎都快被整个下半身传来的快感折磨疯了,商越还要火上浇油,雪上加霜,用这种香艳的场面和行为刺激他。雇佣兵嘴里的下流词汇一串串地冒出来,证明了他在这一领域懂得的外语种类相当可观。
然而到后来他就骂不出来了,只能被串在机器上虚弱地颤抖,耳朵耷拉下来,尾巴无力地哆嗦,汗珠一颗颗渗出额角,喘息急促。任由商越低头观赏他被体内的快感逼出的每一下本能反应、悠闲地一边自慰一边用脚尖玩弄他的囊袋和被飞机杯吸吮的阴茎。
“嗯…”
商越发出一声低哼,一股白浊液体溅了孟阎满脸。
雇佣兵下意识闭眼,而后那双失神的绿眸这才迟缓地眨了眨甩掉险些糊住眼睛的液体,回过神来。
商越的精液在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缓缓下淌,孟阎伸出舌头,懒洋洋地舔去流到嘴角的白浊,任由其他的那些一路往下,从下巴滴落,划过结实的胸膛,在狰狞纹身上继续流淌。
“量挺大。”他哑着嗓子说。
商越笑了笑,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疲软下去的阴茎,拔出尾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