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是懂怎么勾引人的。商越这个天杀的混蛋。

孟阎愤愤地想着,在腹肌都快被撑开的时候才被允许排出体内的清水,并在发现小毛刷即将戳进他尿道的时候发出了一声惊恐的(根本喊不出来的)惨叫。

柔软的刷毛刮动着尿道内壁,酸胀感、刺痛感和根本没法忍受的瘙痒一齐冲上脑门。后穴同理,那更粗大的毛刷压根不管你哪儿是前列腺哪儿是普通肠肉,伸进去就是一通全方位无死角的乱刷。身上还有块毛巾在用力地擦拭,碾过红肿破皮的乳头、鞭痕累累的胸腹和敏感的腰侧。

尼玛,这玩意儿还帮刷牙……以及整个口腔。

这仿佛对待一件物品似的粗暴清洗让孟阎整个人都挣扎起来,却由于机器的固定最后只能表现为浑身颤抖。那赤裸而健美的躯体在器械的装点下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发出可怜的呜咽。皮肤上的淫靡痕迹和狰狞的纹身伤疤一起在机器的冷酷对待下抖动,那双幽绿的狼眸条件反射地覆上一层水光。

商越看硬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拢了拢身上的浴袍,放松地将双腿张得更开,搭在两侧的扶手上。他的小腹也微微鼓起,紧贴着硬挺的阴茎,那些溶解了精液的液体慢慢从后穴淌出来。

毛刷收回去了,然后又是灌水、排出。固定装置大部分收回,孟阎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张开嘴准备骂人,谁知花洒打开,他猝不及防被浇了一头一身。

最后孟阎骂骂咧咧地边咳嗽边爬出机器的时候,商越还悠闲地张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红发雇佣兵狼狈地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到自己面前。

“还张着腿是等着我操进来吗?”孟阎恶声恶气地问。

“如果你还有这个能力的话。”商越假笑。

那当然……没有。

孟阎今天被玩得够狠了,想硬也有心无力。他那粗长的和全身一样湿淋淋的阳物耷拉在胯下,半指宽的马眼吐出一点淋进去的清水。

雇佣兵“啧”了一声,抬起了腿。

商越眼皮子都没掀一下,只在孟阎那只脚踩着自己硬挺的阴茎压到椅面上的时候才颤了了颤,呼吸有点急促。

“看呐……”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明明是一副湿漉漉的狼狈样子,此刻却莫名多了股逼人的压迫与讥讽,“你喜欢这个。多么放荡。”

雇佣兵的羞辱显然与莫迦不同,相比当初那青年裸足的轻佻拨弄,男人的力道要粗暴得多。挺立的阳物被压下,龟头被踩在椅面上,碾得几乎变形。他抓着这位包裹在浴袍里的贵族的漂亮鬈发,逼迫他低头看自己的鸡巴被人踩在椅子上的样子。

孟阎对力道的把握展现出一种惊人的熟稔,恰到好处的疼痛和耻辱让商越几乎瞬间产生了想射精的感觉,但他又将其压下。脸上的表情几度变幻,商越说不清自己想怎么表现了,但最后他只是低闷地笑了一声:“你还挺熟练的。”

“哦?”孟阎简直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你不会以为雇佣兵的性癖会有温和的吧?通常供我们发泄性欲的不是妓院里的婊子就是死到临头的俘虏,而他们的惨叫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