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他们中的一员的话,”商越淡淡地表示,“现在更可能发生的事是我被你踩废掉。”
他的阴茎在孟阎脚下不安分地跳动,孟阎都能感觉到那上面凸起的青筋。看得出来这人对自己的残废幻想还挺兴奋的。这个连自己也不放过的虐待狂。
“好吧你猜对了,其实我确实不是。”孟阎舔了舔唇,“相比起来我可是相当温柔。虽然我的娱乐室里面也运出去过不少尸体。”
“噢。”商越发出了有点意外的声音。
孟阎不太满意这个回应,他拽起商越的脑袋,然后对着那张相当体面的英俊脸蛋来了一耳光。
“啪!”
商越的脸歪到一边。他有那么一小会儿都没动,偏垂着头,好像被打懵了如果他的马眼里没有挤出几滴淫水的话。
“要我说你值得这个。”孟阎漫不经心地申明,“顺便一提,有机会的话我会邀请你去我的娱乐室做做客的。”
商越的脸正浮起一片相当清晰的红印,孟阎倒是很清楚用不了两小时就能消下去,商越说自己自愈能力不强那都是骗外行的。
鬈发垂落在脸颊两侧,商越缓慢地眨了眨眼,他把脑袋摆正,向后靠在椅背上,身体回归了一种放松的姿态,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甚至带着笑意回望孟阎。
慵懒的姿态,以及神情带着一丝上位者的与怜悯共存的轻蔑,就在商越张开腿被俯视被羞辱被踩着生殖器扇耳光后,奇异地出现在这个人身上。
“荣幸之至。”他懒洋洋地说。
并在话音落下后欣然接受了另一个耳光。
“你知道吗,”孟阎在把他拽下椅子、自己毫不客气地坐上去后对商越说,“你有点像被那种正义的起义军打倒的变态大贵族什么的,死到临头还不思悔改。”
商越甚至思考了一下:“其实按你们的评价来看,这五个字我都当之无愧。”
“你他妈还真是。”
孟阎摸了摸扶手,翘起了二郎腿,并要求商越跪下。
商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跪在他脚边,并顺从地按指令分开了双腿,压低身子。顺便一提,他的双手早在换位时就被被自己的浴袍带子反绑在身后,雇佣兵控制人的速度实在值得一个奖项。
孟阎向后靠在椅背上,再次一脚踏了上去。前掌碾弄着龟头,将坚挺的肉柱在地毯上侮辱意味大于实质地搓动,另一只脚则踩上了贵族白皙结实的胸膛,直接把人踹倒了。
松垮的浴袍散开,在暗色调的地毯上绽放,就像一团洁白的花。“花蕊”中央肌肉流畅保养良好的贵族就像一个最卑贱的奴隶一样被蜜色肌肤的雇佣兵踩在脚下,敏感处被佣兵粗糙的双足碾压,染上湿润的水渍。
地毯上那张英俊的脸偏到一侧,神情漠然却泛着潮红,胸膛起伏急促,喘息声隐忍得几乎没有。他的阴茎被孟阎玩耍似的碾着晃来晃去,马眼吐着淫液。身体不停颤抖,甚至偶尔不能控制地挺身,但最后仍平静地躺在地上任由踩弄,双膝分得很开,完全袒露私处。
“您下贱的样子真漂亮,‘贵族’老爷。”孟阎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商越喘息着突然一抬头又落回地毯上,孟阎脚下的阴茎抽了抽,被微微压扁的龟头里流出一小股精液。
“哟。”孟阎用脚尖碰了碰那耷拉下去的一大团软肉,把那无力反抗的“小”东西拨弄来拨弄去,“还能被踩射呢,老爷。看看它,多可爱。”
“我以为这还挺符合你对我的想象。”商越动了动,但没从地上起来,只是懒洋洋地看着孟阎继续居高临下地用脚玩弄自己胯间疲软的阴茎,“如果你是在想把它踩硬的话,奉劝你别玩了。今天实在够了,它现在就是一团硬不起来的肉而已,跟你胯下面那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