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长剑横在谢流胸前,但把剑都推出鞘三寸的手指微颤。江芜实在撑不起一点气势,他脸颊晕红一片,本该冷凝的目光此刻如同消融的春水,眼波粼粼,说是怒瞪更像勾引。
他的动作有些大了,空气中传来隐约的裂帛声,先是一道极细小的缝隙,在那圆滚大肚的撑胀下,缝隙越来越长,最终扯出个半尺的大口子,露出一大片白肚皮。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周遭众人的视线均投向江芜。认得他的,比如谢流师弟,当他是男子,便觉得怪异。可不认得他的,却不会想岔,那腆挺着肚皮的模样分明是身怀六甲。
“这,这可真是...”师弟语无伦次,路过的行人也盯着江芜圆鼓的大肚皮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