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流玩脱了,立刻脱下自己的外衣给江芜披。但江芜也身高腿长的,谢流的衣服披在肩上也盖不住他的大肚子。

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江芜最后看了一眼谢流,抱着肚子跳出人群迅速离去。两人多年的对头了,谢流怎会看不出来,早就炉火纯青的轻功被如今的江芜使得毫无灵逸之形。

“散了吧散了吧诸位,中毒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一别就是两月余,恰天剑盟近期事多,谢流分身乏术,忙得连大门都没有出过,最后还是江芜找过来的。

作为数一数二的大门派,防守不可谓不严,倒是难为他一个大肚子的孤身潜入。

谢流和前几天一样,忙到子时末才回房,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本该无人的房间里多出一道呼吸声。屋内没有点灯,谢流在黑暗中悄然靠近,榻上人影轮廓隐约,呼吸声并不算平稳。

他简直要气笑了,这贼人盖着他的被子睡得还挺香,要动手之际忽然察觉不对劲。借着窗边的泠泠月光,薄被下竟是高高的隆起。心念一动,谢流收回手,在桌旁坐定,慢悠悠地点了烛火,又给自己倒了杯冷茶。

谢流并没有放轻动作,江芜睡得沉沉,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不大的卧房里点了好几盏明烛,暖黄的烛光将床上景况照得真切。两月不见,江芜的肚子又大了许多,被子下的弧度异常高耸。

谢流算算日子,挺着比孕妇临盆都大的肚子,江芜的身孕却才五个月。谢流对怀孕一事不算一无所知,他知道孕妇早的四个来月就有胎动,但无论如何,也不该像江芜这样明显,自他点灯后看到的,这肚子没有一刻是安静的。

因此,江芜睡得虽沉,但并不踏实,呼吸时急时缓,偶尔还发出含混的呻吟。深秋的天气,夜里寒凉,谢流这几天还盘算着换条厚被子,可江芜竟睡出了一层薄汗,面容湿粉,薄唇微张,重孕不适的脸色在他身上无端多出几分秾艳。

“咳,咳咳咳。”谢流清嗓子的声音越来越大,肺都要咳出来的时候,江芜终于醒了。

看过来的眼神带着未褪去的浓浓倦意,江芜迷茫一瞬,手肘撑在榻上意欲起身。不知是没睡醒还是身子太重,刚坐起一半,腹中陡然一跳,他就重重倒了回去。

“啊...肚子...”膨隆的腰腹扭动,江芜捧着肚子,呻吟已是压不住。

谢流眼神复杂,不久前功夫还与自己不相伯仲的人,如今连起身都不灵便。才五个月的身子,江芜已经是腰粗肚大的粗笨体态。

江芜闭着双眼,神情隐忍,腹上薄被的重量都变得无法承受,江芜掀开被子,颇为急切地安抚腹中胎儿。

谢流走过去,只见江芜身着一件中衣,一番折腾后中衣散乱不堪,系带散开,双襟敞在两侧,露出的竟是一条淡色的肚兜!

中衣极为宽松,这肚兜却是紧致,紧裹着江芜膨隆的孕体。明明是件肚兜,却压根兜不住他圆隆的肚子,白皙的大肚皮裸露在下角之外。而上方,同样发育了许多的乳房也不甘寂寞,侧面挤出一片肥软。奶头倒是遮在里头,只是挺立的朱樱把薄薄一层布料戳起来,倒是比露着还香艳些。

隔着层兜布,肚皮起伏跳动,动静颇大。谢流也帮他抚了抚,谁知不碰还好,他一碰更是热闹,江芜的眼角都被逼得泛了潮。

他的胎沉,胎儿大,胎水又多,腹形圆隆饱满,像是灌满了的大水囊。孩子在里头动一下,肚皮就跳一下,仿佛都能听得到里头震荡的水声。

“呃啊...嗯...孩子...哈啊...”

江芜正忍着强烈的胎动,挣动的双腿忽被人抓住掰开了。

谢流正看着那时刻不停的肚皮,但在不经意向下扫了一眼后,他的视线就无法从江芜的腿心离开。

他记得分明,以前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