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你……唔啊…你的心火…永远灿烂……嗬呃…嗯……愿光……嗯哈……护佑你……前行……慢点慢……咿……”

“慢下来怎么能让你爽呢?”初始抛出了一个理所当然的反问句,扯着手中的链条继续大力征伐起眼前微微翻开的小穴。

过量的刺激逼出了眼角的泪,颤颤巍巍地顺着面颊滑落,融化了一点描金,阿努比斯强迫着自己不再去看眼前的一个个接受自己的祝祷后高高兴兴离开的小光子,只是闭上了眼,身后的感觉便更为强烈。

不管是正被肉棒顶撞研磨到抽颤不止的敏感腺体,还是空虚得嘀嗒淌水的柔软花穴,就连最前方的阴茎都几近射空,被顶弄的动作带着摇晃拍打在自己的小腹上,又疼又痒。

没有人看得到,似乎就这样沉沦下去也可以,但是……

阿努比斯突然听见了抽气的声音。

头顶上由面具幻化出长长的尖耳朵唰地立了起来,阿努比斯抬起眼,对上了另一双同样惊恐的眸子。

曦望: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努力地放空自己的大脑,曦望最终将目光落向了这场荒诞淫剧的另一个主角。

红黑发色的青年在一众白毛中就像是混进了鸽子群的乌鸦一样惹眼,但对方此刻倒像是没注意到他似的,只是扯着链子掐着腰子把胯下的男人操得哀叫着找不着北。

曦望也不敢跑,跑了就露馅儿了。

他可还不想死……也不想被操,于是努力与自己的本能斗争着,稳稳站在了神殿中央,等待着主祭司送他去往下一个地图。

其实不送也行,他自己有腿有斗篷……但麻烦开个门。

他很急,超急的。

“哈啊……啊、初始…慢唔…呃……啊……不可以,请让我……唔……开门、啊……咿!前面不……不行……一起的话……哈啊!”

肉棒还深深埋在高热柔软的屁穴里,初始将人抱了起来,单手环住了对方精瘦的腰,接着从一旁探了个头出来,声音同样带着点诱惑的喘息,但手指却一刻不停地搅动着发了洪水似的花穴,激得怀里的躯体不住地抽动起来,呻吟也渐渐失了克制和章法。

“这是今天最后一个光之子了?”

回答魔王的是土先知:“是的,他只是需要过图……如果阿努比斯长老实在不适,这段祝词请由我代为颂唱。”

“也好,”轻轻瞥了一眼低垂着脑袋的曦望,魔王似乎没发现什么端倪,大祭司狼狈的样子已经看够了,接下来他要认真给人好好的操一顿,“那就劳烦土先知了。”

都下这句话后,初始便从主位上站起身来,带着明显有些腿软的阿努比斯慢慢朝着殿外走去。

“哈啊、啊……慢…好深……唔……慢点……太……啊……!”

直到魔王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曦望这才重重地颤抖了一下,慢慢抬起手摸了摸鼻尖,全是汗水。

明明只是一个身型称得上纤弱的青年,压迫感好强……会被发现吗?

直觉告诉曦望,被发现了下场会很惨。

“光子?光子?”带着疑惑的呼唤将曦望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唤醒,他抬起头,虽然隔着有点夸张的面具,但土先知的目光依然是柔和的,令人心安,“门已经开了,请前往云野继续您的旅途吧。”

“嗯嗯好的谢谢再见!”

匆忙应了一下,曦望想都没想就一拍斗篷头也不回地扎进了云层。

魔王真是……太可怕了。

各种意义上。

“不爽吗,哭成这样。”

后入的体位进入得很深很深,阿努比斯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小腹正一抽一抽地痉挛,但并不难受,铺天盖地的快感已经快叫他忘记自己